是无奈。
宋宁回头看着他,顿时哈哈大笑“终于有你怕的时候了。”
“是,我最怕你了。”宋元时拿着布上去盖好。
宋宁正要接着开箱子,乌宪来了“宋大人,这位急递兵找您。”
“嗯?”宋宁擦了擦手,走到门口望着对方乌青的脸,“是我的信吗?”
急递兵很不好意思,小声道“宋大人,您的信……被齐王爷劫走了,这里头是齐王爷给您回的信。”
“我不看。”宋宁想也不想,将信塞给急递兵,“反正我的信已经送走了。”
急递兵瞠目结舌。
还有这样的?
“齐王爷给您回的信,您……您这是拒收?”
“不可以?”宋宁和急递兵道,“你把信送回去,就按我说的做。”
急递兵一脸的为难“这、这不好吧?”
“要我也打你的左脸?”
急递兵摆着手,迟疑踌躇地去了齐王府,齐王冷笑一声“一天比一天硬气了。”
他将信封撕了,直接将有话的那面纸叠着朝上。
只要长眼睛,都得看到。
急递兵又回到仵作房,看见宋宁正抱着一副骨架在里面乱走,似乎是寻找一个更合适摆置的位置。
“宋大人。”急递兵学聪明了,上前去将信纸杵到宋宁面前,“您看。”
宋宁看到了。
先前的愧疚烟消云散。
“就该在饼里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