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抓回来打一顿,可如果没有证据,总归是虚无缥缈的,他能今天在理刑馆的公堂上认罪,五天后就能在审核的时候翻供。
而这个案子的证据,以她的经验,应该是没有了。
“大人,宋大人。”说着话,门口进来一人,宋宁含笑道,“徐大夫。”
徐大夫是昨天出现场给苏毛氏诊病的那位大夫。
“这是小人昨天整理的,您要的病例和、和救人现场的顺序和小人的感觉。”徐大夫道。
宋宁道谢接过来翻看。
徐大夫写的很仔细,将昨天的过程描述的也很清楚,宋宁点了一处“是路人去喊你来的”
“是,是她弟媳喊的路人去找我的。”
宋宁道“您来的时候,她的丈夫以及家人来了吗”
“没有。只有她弟媳抱着她。”
宋宁若有所思,又想了想指着病例上的苏毛氏的以往的病例“她早产后伤了元气,当时拖延的时间有点久,说因为是半夜,没有喊我。其实医馆都有人值夜的,这么大的事又是街坊邻居,他家只要拍门小人肯定要来。”
“小人但凡早去一刻钟,她也不会伤的那么重,往后想要再有孕,就不容易了。”
宋宁点头。
“想到另外一个人的病情问问您。”宋宁道,“苏洋的病是您看的吗”
“是。他的病只能养着,不能劳累不能费神不能忧思。但他心思重,我瞧他那身体,也就这半年的一年的活头了。”说着,叹了口气。
从昨晚他小便痛苦的样子,病情比徐大夫描述的还要重。
“得亏他吃的补药好,不然唉”
宋宁问道“他的房事情况,可曾和你提过”
“提过,他从发病有两年多三年了吧,应该是不行。”徐大夫道,“小人也建议他慎重,尽量避免。”
“毕竟伤耗精气。”
宋宁笑着应是,送徐大夫出门,低声和沈闻余交代了几句。
大家都惊了一下。
沈闻余和乔四去办事了。
大家回去接着喝茶,宋元时道“那具白骨怎么办”
“告示也没有人来线索和认人。”宋宁发愁,“明天如果还没有人来线索,也没有排查到线索,就先将尸骨找地方埋了。”
老童道“大人,这事交给属下去办。”
“宋大人在吗”忽然,门口有个年轻人探头探脑地,冲着他们这里看,“宋大人在吗”
宋宁应了他,问道“进来说,什么事”
“小人姓谈,刚刚从阳信来这里走亲戚,是这样的,昨天我在阳信的时候,遇到了乌先生。”
又是阳信,宋宁心头一跳问道“乌宪怎么了”
乌宪在外面普法,济南府四州二十六县他都要去。
“乌先生没有事,但是乌宪让我给您带一封信。”年轻人递了一份信给她,“阳信的丰通湖您知道吧”
“知道的,怎么了”
“昨天上午捞了个淹死的人,张大人判定为意外,乌先生说不是意外。”
“还和张大人争执了。这不,他当时就问下午有没有人到济南,小人应了他,他就给了小人这封信。”
宋宁道谢,拆开信来。
“确实是乌宪的字迹。”宋元时道。
因为写的急促,他就在信中写了这里发生了一起命案,张志峰确定溺死,但以他的经验,认定这不是意外溺死。
“他和张志峰商量,请我们去。如果他赢了,要张志峰送他最好的酒。”
赵熠道“他的酒量配喝好酒”
宋宁道“他自诩文人,想赌钱也不好意思。”
宋元时微微颔首,道“他赢了酒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