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

“我曾经举起过一次。”凌仙嘴角扬起，说了句让老人差点吐血的话。

“所以，拿特殊坠星石来考验我，就像是走个过场，保我通过一样。”

闻听此言，老人先是一怔，之后便气得浑身发抖，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

实在是太讽刺了，他以为是刁难的考验，在凌仙眼中却是走个过场，这是简直就是天大的讽刺！

“你！”

老人有心发怒，但却无从发起。

以坠星石考验凌仙是他提出来的，能怪得了谁？

“好你个凌仙，让我白担心一场。”蘑菇笑靥如花，轻松了下来。

同时，也心生钦佩。

特殊坠星石，她连举都举不起来，更别说是用提的方式了。而凌仙不仅提了起来，而且轻松的不像话，怎能不让她心生佩服？

“唉，我真是够蠢啊。”

老人长长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似乎成了一个笑话。

正如凌仙所言，这的确不是考核，而是走个过场，保他通过。

“第一个考验，你通过了。”

老人神情转为严肃，道：“但，还有第二个。”

“出题吧。”凌仙敛去笑容。

“你的强，我见识到了，别说是这个体道没落的时代，纵然是上古时期，你也是佼佼者。”

“不过，光有强不行，还得有掌控力。”

“第二关，考验的便是你的掌控力。”

老人大袖一挥，一张巴掌大小的白纸浮现。

这不是法宝，也不是神物，只是一张凡人使用的白纸。它几乎没有重量，风一吹，它便漫天飞舞。

“守护者的意思是？”凌仙皱起眉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拳将它打碎。”

老人神情肃然，沉声道：“注意，是用拳头，而且只能用肉身之力。”

闻言，凌仙先是一怔，之后便笑了。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第二个考验，竟然也是他擅长的。

“你这是刁难人！”

蘑菇急了，如果是一指，或者是用法力，他可以轻易粉碎白纸。但用肉身之力，用拳头，那便无法做到了。

要知道，白纸是随风飘舞的，没有受力点，拳头根本无法将其震碎！

故而，蘑菇怒视着老人，道：“以拳头粉碎白纸，怎么可能做到？”

“怎么不可能？”

老人反问，道：“当掌控力达到一定程度时，哪怕是用拳头，也能做到。”

闻言，蘑菇气急，便欲反驳。

不过，却被凌仙拦住了。

他淡淡一笑，道：“守护者说的没错，的确可以。”

“但这也太难了，怎么可能做到？”

蘑菇将目光移向老人，气呼呼道：“你就是存心不想让凌仙通过！”

“这一点，我不否认。”

老人淡淡道：“但，考核是初代海神定下的，我没有篡改。”

闻言，蘑菇沉默了下来，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若是想接受洗礼，就得通过第二关。”

老人认真看着凌仙，沉声道：“若是自知不行，那便断了这个念想。”

“好不容易来一回，怎能轻易放弃？怎么也得尝试一下。”

凌仙嘴角扬起，温和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