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风扇呜呜地响。
算着时间,老闫也快到了。
闫无逊是靳子跃的初中死党,高中的水肉朋友。当年中二病发的时候,两人对着祠堂拜过把子,后来才发现和“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似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于是双方默契地遗忘了这段糗事。
傅沁也说过,如果第三者是闫无逊,那她将毫无胜算。甚至,她怀疑自己才是靳子跃和闫无逊之间的第三者。
她磕cp向来有一手。
“叮咚。”
靳子跃收拾得差不多,应该是傅沁回来了。因为他家里设置了两层门铃,普通人只会看见最显眼的一只按钮,这种就是陌生人;第二个门铃是傅沁才知道,在门口贴着的对联里边。
“没带钥匙啊。”靳子跃开门,却又听见聒噪的声音响起
“得救了得救了,要不是遇到你我都不知道怎么找到这。”
闫无逊的声音永远带着一股败犬气息,却又笑咧咧地,搔搔脑袋打着哈哈。
傅沁在前面,拎着大袋小袋,靳子跃想接,却被傅沁阻止“陪老闫去。”
吃了闭门羹的靳子跃旋即把目光投向老闫“这么早,我还以为等会要我去接你呢。”
“要不是半路遇到傅沁,我都准备打电话了。”
老闫屁颠屁颠跟在傅沁后面走进来,打量着屋内的景象,说道“新公寓不错呀。”
很快,他的目光又定位到靴子身上,橘猫还在睡梦中,突然就被一秃噜挠着脑袋给搅和了清梦。
“得知你要来,这家伙临急临忙收拾的。”傅沁瞥了靳子跃一眼。
说罢,就走进了厨房。
老闫瞅见傅沁进了厨房,凑上来小声问“吵架了?”
“小问题。”靳子跃说道,“她让我找实习。”
老闫沉默了一会,他大概知道靳子跃和傅沁矛盾点了。
靳子跃的挣钱方式他也清楚。
看似和平的房间内,他肯定也装着无数摄像头以及报警装置,而他的房间里,那个长方形的大柜子与其叫做衣柜,不如叫做武器库。
靳子跃的收入,纯粹靠着悬赏异鬼的人头、猎取稀有命辞满足雇主需求、还有地下搏击赛,偶尔接一些侦查、跟踪的单子……
闫无逊记得最离谱的一次是他只身一人端了一个走私的军火团伙。
都是些刀尖上舔血的活计,干这行永远不知道挣的钱有没有命花。
而傅沁……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受不了这种担心受怕的生活很正常。谁也不希望男友半夜不归宿,回来的时候满身血污,甚至哪天发现横死街头。
傅沁的家里情况老闫也听说一些,父母双亡成为她永久的心理阴影,她在家庭中,极度缺乏安全感。
所以宁可让靳子跃老老实实和其他人一样去应聘实习,哪怕薪资低,生活艰难,但好歹不用再为每天晚上的猫叫声担惊受怕。
老闫很小心地凑过去耳语道“其实是她找我来的,给你做思想工作。”
靳子跃点点头,对于老闫光速背叛傅沁没有任何异样,老闫在叛变方面的只能用天赋异禀来形容,没有什么能比他的叛变更快了。
“她这两天身体不舒服。”靳子跃给老闫投去一个眼神,说道,“帮我把那杯蜂蜜水送过去,别说是我指使的。”
“小事。”老闫起身,拍了拍尘,举杯走进厨房,打量了一眼,厨房是最能体现住宅干净与否的地方,他看着女孩百无聊才地擦着煤气灶,似乎刻意给他和靳子跃腾出交谈空间。
他默不作声地把水放上去,说“老靳吩咐的。”
“嗯。”傅沁不冷不淡地点头,小心地捧起杯子抿了一口,这只马克杯只有半边心型,另外半边在靳子跃那里。
“他怎么说?”
“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