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布拉顿总编只能把房门打开些,快速把黑人大妈拉进去。
可黑人大妈进入房门还不到三秒,她迅速挣脱布拉顿的手,抢在房门关闭前的一刻,惊慌失措的转身就逃出来,还不顾一切的大声喊道
“上帝啊,饶恕这个罪人吧。那办公室里臭的就好像是个屎坑。我在报社工作了十几年,头一次经历这超级无敌瓦坎达的臭啊!”
有这么一嗓子,布拉顿总编觉着自己可以去死了。他过去是受人尊敬,高贵体面,风度从容的《纽约时报》总编。可马上他会有个绰号,肯定跟某种人类排泄物脱不了关系。
黑人大妈一张嘴,很快就把报社的保安和夜班管理人员给喊来了。听描述好像是布拉顿总编在自己办公室里拉了屎,于是整个报社大厦的人们全都知道了。
保安是戴着防毒面具来的,还提前疏散了同楼层的所有无关职员。他们要求布拉顿从办公室出来,并很快看到痛不欲生的总编
布拉顿穿裤衩,光上身,头顶屎,带着极其原始的气息——几个保安被这场面惊呆了。哪怕戴防毒面具,他们依旧能感受到那股子回绕不散的味道在朝鼻子里钻。
“先生,发生了什么事?”
“马桶喷粪了。”
“什么?”
“字面意思,马桶喷粪了。我当时正在卫生间,坐在那该死的马桶上,然后就听到有一股奇怪的声音,好像深海中传来的恐怖。
它咕咚咕咚的响,我当时就感到疑惑。但很可惜,我没有警惕。但我觉着不对劲,它已经发起了冲击,然后就喷出来了。
你们这是什么眼神?以为我喜欢这样吗?我才是受害者。这一定是你们工作的失职,才导致我经历如此难堪的局面。
你们在憋笑,是吧?你们一定很想笑,对不对?你们这帮混蛋,我诅咒你们也经历马桶喷粪的惨剧。我要你们也感受一下菊花被爆的冲击。你们等着吧,这绝不是”
总编的情绪爆发了,面对报社保安和管理人员古怪的表情,他控制不住的破口大骂。
其他人很快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倒是转而同情这位倒霉的主编,甚至想上前给他个拥抱,顺带安慰几句
等等
拥抱和安慰就免了,连靠近都免了。
布拉顿一边骂还一边走前几步。可他每走一步,其他人就倒退两步,并且大声恳求总编阁下冷静点。
这又是屎又是尿的太可怕,比关公骑着赤兔马还勇不可当!
而此刻,办公室的天花板上又响起了咕咚咕咚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管道里快速涌动。
布拉顿当即兴奋大叫,“听,就是这声音。它来了,它又来了,它以更强烈的姿态有来了。你们等着看吧。”
大办公室里众人闻之色变,纷纷掉头逃跑。
紧接着嘭的一声,好像某个被卡住的活塞被冲开。
一股更加强烈的屎流从布拉顿总编办公室的卫生间里喷了出来。它冲开了卫生间的门,打穿了办公室的天花板,越过百叶窗的阻隔
那黄的白的黑的,不可名状,不可描述,不可形容之物又来了。它又淋了布拉顿总编满头满脑!
完了,彻底玩了!
这个平安夜,大家都别平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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