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她身边后才慢慢缓解。
邹鱼沉默,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对面的女孩却突然笑了。
“多好啊,朋友不在多,我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好的。”
邹鱼扯了扯嘴角,心里越发酸了。
正好此时,侍者上了吃食,那瓶可贵可贵的酒,此刻已经倒进了醒酒器。
邹鱼想帮温淼淼切牛排来着,可一抬眼,却发现小丫头切牛排的手法娴熟得不行,一个人哼哧哼哧的忙得不亦说乎。
许是被注视得狠了,温淼淼抬头,一脸茫然的看着邹鱼“怎么了?”
邹鱼哂笑“没事,快吃。”
温淼淼又盯着他看了两秒,确定没什么事后,低头叉起一块牛排吃了起来,吃着吃着,切牛排的动作却温柔了很多。
“小安和陆锋他们……”
“我已经让人送了吃了去房间,饿不着他们。”
邹鱼处事向来周到,跟在他身边,他能悄声无息的将你身边安排得妥妥当当。
你想不到的他帮你想到,你想得到的你不一定能做到,但他能帮你做到。
就像润物细无声般,帮了你,却不让你感到有一丝的拘束。
这样的男人,那是行动派,比那些满嘴跑火车的,更让人动心,倾心。
暖黄色的强光下,温淼淼的脸颊,悄声无息的红了。
一顿西餐吃得差不多了,温淼淼给两人倒上酒,猩红的酒液徐徐从杯壁往下,纯正的红酒浅香醉人。
“你很喜欢喝酒。”邹鱼晃着酒杯问她。
温淼淼唇角有酒渍,她伸出舌尖舔了舔,随后一笑“一般一般。”
什么叫一般呢,就是有她就喝,没有也无所谓,她不是嗜酒如命之人。
邹鱼望着她的眼眸沉了沉,伸出手,手里握着一块白色方巾,他给小丫头擦了擦唇角,看着小丫头愣愣的看着他,乖巧得不行,邹鱼哑着嗓音。
“脏了。”
暗哑的嗓音带着醉人的磁性,好听得能让耳朵怀孕。
温淼淼觉得她才喝一口酒,怎么就有点醉了呢。
难道越贵的酒越醉人?
邹鱼捏着帕子收回手,轻笑了一下,如空寂里的水滴石穿,似调侃,让温淼淼指尖亦跟着颤了颤。
“早知道你这般馋,公寓里倒是有不少好久,年份悠久,口齿留香,等回去,我带你去地窖取。”
温淼淼愕然抬头,邹鱼这些事情,藏得真深啊!
“我在家不常喝酒,张叔张婶更不得喝,是以那酒窖便一直封存着。”
这丫头也不常在家里逛,从来只是房间,一楼大厅和后花园三点一线。
当自己像个客人一样,从不越雷池半步。
但邹鱼想说,这个家,对温淼淼而言,没有雷池,可以全当春暖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