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馆,你可愿替我做事?”
这奸诈小人,红门馆本不是他的,不抢了倒要我感恩戴德,做事?做梦去吧。
“我一个小舞女能为大人做些什么?在金都,有一位可以,您可去找他。”三娘附在宋提督耳边说了三个字——尚稚子。尚稚子是有名的男妓,多少事情在他眼里都不足为惧,三娘叫他找尚稚子也是有原因的,他们之间也有一些私人恩怨,算是报了私仇。
宋提督了然,随即准备出包厢门,三娘拦住“大人,不知红门馆?”他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管你什么红门馆,白门馆,不要了,别拦我,我要收拾那个小贱人去了。”
三娘让开了路“大人慢走。”
这时拿吃食的陈余迹也过来了,直面碰上了宋提督,宋提督看也没看他一眼,气势汹汹的走了。陈余迹心悸,小跑着到厢房里,看到三娘安然的坐在沙发上,松了口气,笑着说“三姑娘,怎么样了。你刚才故意支走我自有你的用意,但我想这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了。”
三娘接过陈余迹递过来的包子,没有表情的啃着,说“复杂?是复杂,这宋家把心思都放到我红门馆来了,今日他宋提督来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我使了点手段让他先忙自己家的腌臜事了,目前没什么大问题,但还是得小心为上。”
陈余迹点头“这金都越乱,对咱们也有利。”三娘有兴趣的看着他,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我们红门馆建立不过小三年,有了名气也只是姑娘您在支撑着。”陈余迹小心的看了三娘一眼,还是往下说了,“小尤少爷如今不知所终,红门馆舞女心也渐渐向外,这是个敲打她们的好时机,加上如今仗还未打起来,尚有胜算,我们红门馆也算夹缝中求生存了。”
三娘听到他提到尤许,脸色渐渐苍白,手里的包子也没有之前有味了。她把吃了一半的包子扔到盘中“吃饱了,你下去吧。”陈余迹一顿,果然,一提尤许姑娘就不对劲了,这尤许始终是姑娘的软肋啊。
他应了一声,将盘子收捡起出了包厢。
“对了,今日无事不要去我房里,我再去睡一觉,午饭也无需喊我了。”
“是,姑娘。”
昨日的梦仔细想想颇有些不对劲,以前凡做梦也不曾记得这般清楚,昨日醉酒后按照习惯厨房里熬了醒酒的汤药,陈余迹应该给我喝了,可以前并不会如此,不对,莫不是那香囊?这香囊是位老先生所给,给的时候说了那么一句话“前世因果,自可追寻,皆在你心。”当时我一笑置之,看他年老体弱,给了些大洋,便把这香囊随意挂在床头,如今细细想来,这句话大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