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像你这样嘴硬,到最后还不是乖乖的洗干净了身子撅着屁股求客人上?你可知我们为了买你花了多少钱?五十两,五十两银子啊。你要不接客这银子就打水漂了,你觉得我们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冷笑一声道:“你若是不愿意接客那也好办,大不了找些馆里的爷们帮你疏通疏通。一回生二回熟嘛的,这东西习惯了就好,你往床上跪趴着其他啥也不用做,这么好赚钱的活儿都不干,你是咋想的。”
楚汪伦咽了一口吐沫,依旧不发一言。
“哼,不识抬举的东西。”
横肉汉子哼了一声,一甩袖子摔门离开了。
楚汪伦长叹一声直是悲痛欲绝。他虽然有龙阳之好,却不是被人压的那个啊。落到了这象姑馆里他知道迟早有那么一天,只是希望这一天越晚到来越好。
疲惫,憔悴,短短几天楚汪伦觉得自己老了好几岁。他一直想要逃出去,可这汇春居戒备森严,他又被重点看管,怎可能轻松逃走?
呜呼哀哉,楚汪伦抑郁之余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他只听到屋外传来喧闹的声音。睁开眼,只见一簇人影闪至。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身着员外服的中年男子笑吟吟的踱步走了进来。
“陈公公,这小倌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您看要不要换一个?万一冲撞了您可就......”
“呵呵,咱家就喜欢新来的,就喜欢不懂规矩的。那些出了名的倌儿一个个端着拿着,连叫声都那么假。咱家都没兴致撩拨。就是这种新来的雏儿最有意思,咱家要亲自调教他。”
听这二人对话,楚汪伦直是骇了一跳。
这员外是个太监?
开封府没有藩王,怎么会有太监?
正当楚汪伦疑惑不解时,门已经被合上。
“可人儿,过了今夜你尝到甜头就要求着咱家帮你疏通了。”
那员外靠近之时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扑面而来,楚汪伦直欲作呕。
看来这厮确实是太监无疑了,只有太监身上会带着这么浓烈的尿骚味。
等等,开封府里确实有太监,那就是镇守太监啊。
这人难道就是开封府镇守太监?
楚汪伦转而狂喜,拂然起身。
咦?
这小倌怎么突然变得主动起来了。
“公公可是开封府镇守太监?”
“你认得咱家?”
楚汪伦摇了摇头道:“不,不过开封城内除了镇守太监府哪里会有公公?”
“聪明。不过若咱家是服侍的小宦官呢?”
“小宦官可没钱到汇春居消遣。”
“哦,你可真是伶牙俐齿呢,咱家喜欢。”
他竖起兰花指,咯咯笑道。
楚汪伦咽了一口吐沫道:“楚某乃是辽王府的首席幕僚,还请公公把我送回荆州。辽王殿下一定会感谢公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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