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退去。
准备打退堂鼓?
虞成蹊眼神锐利的盯着,在水只剩下薄薄一层的时候,他抬手,火系能量劈起一层浪花,水面上出现了一个漩涡。
虞成蹊走向那里,推开木门。
一位老人在灶前忙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小馋猫来啦,马上就好。”
虞成蹊没有上前打扰她,只是提醒一句“你没放盐。”
她的右手拍上自己的额头“瞧我这记性……”
发现声音不对,先是楞了一下,而后转过头,眼神在眼前这个年轻人身上打量,嘴里热情的说“老太太手艺不好,你要是不嫌弃,留下来吃顿饭吧。”
“小孩。”
“你是说小天吧,那是我孙儿,那孩子可淘气了,要是做错了什么,你可千万别跟他计较,我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她嘴里一阵埋怨,当时却没有半分要深究的意思。
“您误会了。”虞成蹊从她手中端过一盘菜,“黑巫师。”
她手中的力气一松,菜险些洒了一地,慌忙接住之后“没想到过来这么多年,还有人知道黑巫师。”
又端起一盘菜,她向客厅里走去,摆好饭,她将头发撇在耳后,露出黑色的花纹印记。
她脸上满是赞赏,眼前这个年轻人,不骄不躁,周身贵气,却礼遇再三。
她夹了一筷子菜尝了尝“嗯,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吃。”
放下筷子,也不拐弯抹角“你想知道另一个世界的入口。那就先听一个故事吧。”
“您说。”
她略微思索,声音有些沉闷“亿万年前,在我的那个时代,黑巫师是邪恶的化身。尽管我从未害过人,人群也依旧无法容下我,于是我只能生活在一座无人的荒山之中。
有一天,人类闯入荒山,他们请求我的庇护,我答应了。”
她低下头,将眼中的情绪遮掩起来“再后来,我遇到小天。他是个祁人,而祁人代表着厄运,我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于是就将他养在身边。
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种菜,一起度过了好多好多个日子,如果没有后来的灾难,一切都会是最好的样子。”
她叹息一声。
“你看到了,灾难还是发生了,他的秘密暴露了。”她面上难堪,有些难以启齿,“我……杀死了所有的人,他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
人能在一个人的生死和一群人生死之中做出正确决定。但倘若这个人跟他关系密切,也就没有正确一说,只是他必须承受后果。
虞成蹊透过她,想要听到一个答案“如果时间能够重来,你依旧会这样选择吗?”
错愕之后,她叹息道“可惜没有如果。”
她笑了,苦涩却又决绝,她终于做了一个最正确的决定。
“不如说我们是在相互取暖,他过得好,就代表着曾经的我得到了救赎。但是我最后却舍弃了他,那些忘恩负义的人说出了我的秘密,他们都该死。”
她嘴里说着恶毒的话,却将头埋进双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