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女人,只怕她不愿意,到时候带着那顾家三姑娘远走高飞了。
那顾家三姑娘的家世,算不得好,也算不得不好,只可惜家里没个在仕途上有上进的,若是他们家出了个什么进士,我何至于把知明哥儿的定婚之事一拖再拖。”
陶氏心里头也盘算着自己的儿子,为了知明哥儿日后的仕途,在他的终身大事上,她一定要做好一个母亲应尽的责任。
向妈妈抬头瞧了一眼面前的陶氏,又想起来之前,自家哥儿吩咐她的事。
自家哥儿吩咐在她陶氏面前多说顾家三姑娘的好,多劝着点她母亲,让她母亲应允了自家哥儿和那顾家三姑娘的婚事。可如今太太这个态度,想要应允了哥儿和顾家三姑娘的那门婚事,只怕是难上加难了。
为着自家哥儿的吩咐,向妈妈还是大着胆子,劝了几句。
“太太,知明哥儿心里头既装着那位顾家三姑娘,不妨就先和顾家定下婚。待两年后,那位顾家三姑娘及簪后,顾家三姑娘能在哥儿的仕途上有什么助力的话,再让哥儿与那顾家三姑娘完婚。提早定下婚,哥儿对太太,也没有什么怨言了。”
向妈妈这招叫缓兵之计,先让陶氏应允下自家哥儿于那顾家三姑娘的婚事。
这样陶氏放松了防备,等那位顾家三姑娘及簪后,靠着立下的婚书,也能顺顺利利地嫁入侯府了。
听了向妈妈的话,陶氏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今日的向妈妈,一改往日的反对顾家三姑娘和知明哥儿的婚事,变成同意了这门婚事,还让自己先答应定婚?
向妈妈如此反差,难不成是得了知明哥儿的吩咐,来做说服她的说客?
陶氏凝神看着眼前的向妈妈,缓缓问了句。
“向妈妈,你老老实实同我说,你是不是得了知明哥的吩咐,来劝说我同意这门婚事的?”
向妈妈的脸色逐渐变得有些难看,她确实是得了哥儿的吩咐,过来劝说太太的,哥儿是她一手带大的,当哥儿求到她面前时,她怎么能不答应哥儿的请求?
犹豫之间,向妈妈抬眸望了眼前的陶氏一眼,正要开口解释的时候,就听见一道清朗的声音传了进来,是知明哥儿。
“母亲,您莫要责怪向妈妈,是我吩咐她来劝说你的。您若是要怪,就怪儿子吧!”
说话间,只见姜知明穿了件白灰色的杭绸锦纹褙子,外头披了件白狐皮的大氅,怀中抱着个套了绒布的汤婆子就走了进来。
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向妈妈,姜知明欲把怀中抱着的汤婆子递给向妈妈,却被向妈妈给拒绝了,忙把那汤婆子又推了回去。
“哥儿,这万万使不得呀!老奴是伺候您的婆子,哪里得用哥儿怀中的汤婆子?哥儿快快收回去,莫要冻着手里。”向妈妈一边把那汤婆子往姜知明手中推,一边说着道。
向妈妈执意不肯要自己手中的汤婆子,姜知明没有办法,只能把怀中抱着的汤婆子搁在了高几上头,随后把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递给了身后跟着的阿良。
陶氏没瞧见贴身伺候姜知明的石头,只见了阿良,第一句话问的就是。
“你身边伺候的石头呢?莫不是没有跟着你一同回来?”陶氏没喊姜知明做儿子,而是直接喊了你。
因为她知道,即便是自己亲切地喊了姜知明为儿子,这个做儿子的,也不会听自己的话,不娶那顾家三姑娘了。
姜知明还是依着规矩给陶氏行礼问安,随后才切入正题,答了陶氏方才所问之话。
“母亲,朋普这些日子不大太平,我就把石头留在了朋普,保护顾家三姑娘。”
陶氏早知道他会这样答,心里头也没有多少意外,吩咐向妈妈喊丫鬟送上来茶盏后,才道“你仔细尝尝,这是你惯喝的铁观音,知道你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