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呵呵一笑“你这逻辑挺有趣的。我一个朋友喜欢夜跑,一次夜跑被抢劫,还被捅伤。他的家人就责怪他,你为什么要晚上去跑步呢?你不能白天去吗?你不能去人多的地方吗?他也认为是自己的错,不应该戴昂贵的运动手表,不应该穿昂贵的运动服。奇怪的是,就没人怪抢劫犯。”
冉月“在很多人看来高管不怕报复举报了犯罪,是英雄。”
袁忘道“对很多人来说他是英雄,对你来说不是。你真关心你二哥就应该回家,只有回家才能了解全面的情况。而不是通过媒体和网络去寻找真相。回去吧。”
冉月静坐发呆好久“你送我?”
袁忘“好。”
于是冉月除拍戏之外,平生第一次搭乘了出租车。袁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都是送嘛。要说区别还是有那么一点,冉月的父亲和叔叔已经退居二线,现在负责冉氏集团是冉月的大哥。冉月父亲住在郊区五十公里外。车费有点贵。
……
路途遥远,加之中间耽误,到了冉家已经是早上近六点。
出租车停在冉家大门前,袁忘回头提醒道“你到了。”
冉月很惊奇“你不下车?”
袁忘“我就回去了。”
冉月“你就回去?”
袁忘“回去的车费半价。”
袁忘坐的是副驾驶位,冉月坐的是后座。这一路冉月听袁忘和司机聊的热火,基本没理自己已经很冒火了。
袁忘不知道和冉月聊什么,他敏锐的感觉打破冉月处于满身地雷的状态,能不碰就不碰。出租车司机很能聊,上知国家大事,下知市井小事,聊总统,聊车,聊枪,聊社会话题,聊橄榄球,聊棒球。两者对比,天堂地狱一目了然。
再者,坐副驾驶座是为了安全。一个小时的车程,又是黎明时分,有人和司机聊天,司机才不好打瞌睡。
袁忘权衡之下,认为坐副驾驶位是安全,科学,理智和正确的选择。
当袁忘说到回去的车费半价时,一股血冲上冉月的脑子。说者无心,袁忘客观解释了自己跟车回去的必要性和经济性,冉家距离最近小镇有十五公里,不好叫车的。
冉月安静下车,然后一指副驾驶,怒吼“你t给我下来。”
袁忘不知道冉月为什么这么生气,下来就下来嘛。你直接说就可以了。自己只是解释自己为什么就回去的原因,不代表自己要回去。
只要冉月正常说话,比如一起吃个早餐诸如此类,袁忘自然就会放弃半价回程的优惠。没有理由,为什么要浪费钱呢?
袁忘下来了,因为冉月说的很清楚,让袁忘下来,所以袁忘下来。但袁忘不知道下来干什么。一脸问号看冉月。这也许就是袁忘看起来憨厚的原因。
更热闹的是大门打开,两名身穿保安服装的人牵了大狗就出来了“大小姐?”他们在猜测为什么冉月发怒。
出租车司机支下巴撑在方向盘上看热闹,这让他又多了一个谈资。
袁忘处于莫名其妙状态。
冉月是事件的核心,左看看,右看看,语气平和道“付车钱啊。”
“哦。”袁忘回头,给出租车钱,和司机握手道别。
冉月上前,圈了袁忘手臂“一起吃个早饭。”
袁忘抽手“好啊。”
冉月一掐袁忘手臂,拉了袖子朝大门内拖。
保安见此也没阻拦,看着两人进入大门,面面相觑。
……
这是一套面积很大的小庄园。车库、宿舍等建筑形成围墙。不宽的水泥道穿梭在一片大面积的草地庭院中。别墅的工作人员很多,佣人穿着制式衣服,见到冉月就很有礼貌的打招呼“大小姐早。”冉月也一一点头致意。
主建筑前是一条车道,车道前有一块草皮,一位男子正在草皮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