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马。等朕拿到了扶风的粮草,夺下长安城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见拓跋焘要走,秦忠志便起身道“外臣觉得,等扶风的消息回来了,您势必有用得上外臣的地方。外臣如今被关在此处,即便想泄露军情也没有办法。您又何必急着今日就要外臣的脑袋呢?”
拓跋焘又扫了秦忠志一眼,方才他说要秦忠志的脑袋多少有些吓唬他的意思,想看看秦忠志为了保命能吐出多少东西。
谁知秦忠志从始至终都淡定自若,反倒让拓跋焘心里没底了。
一从秦忠志那里出来,拓跋焘就找来花木兰,“去传朕的命令,让护卫军调配一半人手守卫地宫。你再去城门,告诉守军,一旦有扶风的消息,就立刻来报。”
花木兰领命,眼角不经意地扫了关押秦忠志的房门一眼,随后无声地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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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焘从邀雨的寝殿离开后,笼箱后的翻板便被推开,嬴风沉着脸从后面走了出来。
他望着勉强撑起上身的邀雨,似乎受了伤一般满脸的不解,“为什么?”
檀邀雨不知道嬴风站在那块翻板后多久了,不过显然他听到自己将密道的消息告诉拓跋焘了。
方才拓跋焘问她为什么不接受皇后之位,现在嬴风又问她为什么泄露密道的消息。
邀雨露出一丝疲惫,嘲讽地反问道“为什么?你们当真不知道原因吗?还是以为不说破不道破,那原因就不存在了?”
嬴风疾行几步走到邀雨身边,不顾邀雨露出的厌烦之色,扶着她先躺下。
“我知道你气我。我原是想等从统万城脱身了再找机会跟你解释。可我一想到你在生气,就又等不及了,这才去而复返。谁曾想你竟这么快就把地宫的事儿告诉拓跋焘。你当真不愿意听我解释,就打算把我直接锁在夏宫之外?”
檀邀雨别过脸去不说话,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心里那团怒火是怎么回事。明明对着拓跋焘的胡搅蛮缠都还能镇定自若。怎么反倒面对嬴风时,就有想要揍上一拳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