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着要赢一大笔钱?!”
嬴风自然知道邀雨的底牌,笑道“就赌最简单的,猜色子大小就行。”他简单把如何算大小跟檀邀雨解释了一遍,又道“我们进去后,你先看几把,确定自己明白了,再给我个暗号,我再下注。”
邀雨点头,“行。”她指着赌坊对面的一个茶肆,“我就在那里面等你们。若是又什么变故,就往这边跑。”她最后一句话是对着袁昌说的。
袁昌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他虽然不知道面前这两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临来前朱圆圆交待过他,不管邀雨要做什么,他只需要埋头去做,不要问为什么,也别问怎么做。
他虽然好奇得抓心挠肝,此时也乖乖地紧闭了嘴,跟着嬴风走进赌坊。
他二人衣着鲜亮,一看就是非富即贵。有眼色的伙计立刻上前打招呼,热情地问嬴风想玩些什么。
嬴风的手随意地朝前一指,“就玩那个吧。那是个什么?怎么个玩儿法?”
伙计一听,立刻喜笑颜开,连玩儿法都不知道就来赌坊的,不是傻子就是冤大头。一看这二人光是一身行头也能值不少银子,今日非让他们输到脱光了出去不可!
他暗中给旁边的人打了个手势肥羊上门。
在伙计的招呼下,赌色子的草席前立刻空出一块地方让给嬴风和袁昌。袁昌有些紧张地跟在嬴风旁边,连头都不敢抬,生怕被人认出来。
袁昌在建康城可是每家赌坊都“光顾”过,也挨家被轰出来过,谁让他没钱又没东西抵押呢……袁昌甚至曾求过这家赌坊的博头,要在这儿帮工抵赌资。当时博头只看了他一眼就让人把他轰出去了。
嬴风故作认真地听伙计介绍这色子的玩法。伙计大约是想给嬴风留个好印象,颇为细致地讲解了一番,还带着嬴风假装下了几把注,而且毫无意外地都赢了。
嬴风显然十分高兴,倒不是因为赢了钱,而是邀雨的银丝正一点点缠上他的手,感觉就像是邀雨的纤手附在了他的手上,那感觉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