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喃喃自语道
“也不知道镇北公什么毛病,竟这么喜欢书,他一个武人,要这么多书有啥用……”
“先前不是还说不想当韩相的吗。”
等抄完了各府,杀光了忠顺王府的后宅,拿住了所有各府的女眷,唯独魏深墨跑了,这让赵贤满腔怒火,但现在不是计较魏深墨的时候,他带着七八个武宗当搬运工,带着五个黄花梨书架和足足得有数百斤的各类书籍字画,又拿了一麻袋的文房四宝,亲自到了北街贾琮的宅子。
“镇北公?镇北公?”赵贤叫了几声,贾琮没回他,这让他心急如焚,刚要破门而入,就见红肿着眼的贾琮走出来,面色冰冷,眼里毫无人气,道“赵大人,何事。”
“啊?哦,这是抄了忠顺郡王府等各府得的书柜、书本、字画等东西,这不是你喜欢这些吗,就给你送来了。”赵贤虽然感觉贾琮很不对劲,但他一个粗人,哪里懂得安抚人心什么的东西,只得干笑着说出来意。
“谢过赵大人。”贾琮艰难的扯出一个微笑来,看的赵贤更心惊胆战了,忙道
“那个……镇北公,你要紧不要紧?”
“多谢赵大人关怀,我已经无事了。”
“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镇北公既然没事,那我等就去和陛下复命了,镇北公要不要一起去?”
“不必了,本公虽说无事,可伤还是有些牵扯,一时半会走不动。”贾琮婉拒了赵贤,从怀中掏出几个护身符,道
“一点敬意,不成礼物……”
“那我等在此谢过镇北公了。”赵贤没有推辞,见贾琮没有留他们,心底嘀咕几声奇怪,也就走了。
贾琮清冷的双眼注视着他们离去,面色淡淡,仿佛一个冰坨子,散发着彻骨的冷意,把别人冻死,也冷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