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还渗着血的刀口,贾琮叹道“寻秋已经无事了,过二三天就好,你这……算了,我给你开几副补气血的药,熬了去喝。”
探春正色道“抄血经时怎可喝药?那样心不诚,哪里来的效果可言?寻秋这个样子,我心底难受,纵然豁出我这条命去,能把他治好也足够了,现在他能醒着了,说明我这血经没白抄。”
贾琮叹道“寻秋早就无事了,张真人给驱了邪,现在只是因为我命格硬,这才在这里镇着,否则我也都回去了,你先喝了药,然后早些睡罢。”
“那三哥哥先回去罢,算命的人也说我命格硬,我在这里陪着他。”
“这……也好,你们说些话就好,我在屋外听着,反正我一夜不睡都行。”贾琮迟疑片刻,选择同意。
等贾琮出去后,探春想掀开韩寻秋的薄被给他透透气,结果羞红了脸,浑身筋骨酥软,连忙盖上。
韩寻秋没穿衣服,那薄被是张真人和秦镇来的时候披上的,而且他现在火气旺,张真人那个符就是激他的火的,代表着……
韩寻秋嘴唇蠕动了半天,他面皮更薄,整张脸都红透了,终于吐出字来“我没事,你去喝药罢。”
“你安心歇着,不用管我。”对比韩寻秋,探春倒更像男人,从性格上和心理上都是如此,所以韩寻秋成了被呵护的那一方。
一夜无话。
第二天,探春眼圈发黑,韩寻秋已经能动了,贾琮走进来,二话不说就道“三妹妹你先出去,昨晚我忘了给寻秋穿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