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小丫头。但是我们都是马列主义无神论者,在工作中,我们不仅要坚持马克思主义无神论,而且要积极宣传马克思主义无神论,普及辩证唯物主义的基本观点;普及科学文化知识。帮助和引导人们划清唯物论和唯心论、无神论和有神论、科学和迷信,文明和愚昧的界限,使广大人民群众和共产党员充分认识“共产党员应当是彻底的无神论者”这一命题的真理性。小同志!——”
院长语重心长地说“你也受过十多年的唯物主义教育,怎么一点思想觉悟都没有?能这么胡说八道,相信这个?哪有一点医务工作者,应有的素质!你看看你,造成了多恶劣的影响!”
院长的手离开了栏杆,又开始在空中滑动。“今天早上,我电话都快被打爆了!市里领导都亲自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同志们啊!这里住的可是高干啊!你们可都是我们精挑细选出来的业务骨干啊!怎么能出这样的事?”
在院长威严地逼视下,拥挤在狭小病房里的十几个医生、护士都鸦雀无声。小护士流着眼泪,委屈而倔强的低声喃喃道“我就看见了!”
院长没有理睬她“早上是医院诊治的高峰期,可是今天上午心内科、icu的医生们都赶到了这十八楼,这得耽误接诊多少病人啊,耽误医院多少利润?”
院长顿了一下“医务处长!”
一个矮胖的男人,赶紧上前一步。
“老干科停发一季度的奖金和站台费,作为给医院造成损失的补偿。”
人群再次集体骚动起来。菲阳早听文轩说过,院长喜欢扣人钱,她再也按捺不住愧疚的心,半支起身子,小声说道“院长,我也看到了。真有一团白花花的影子。”
此话一出,立即得到另几个护士的响应。
“我以前也看到过,只是我定力好,没敢叫而已。”
“可不是,这间病房里,之前住过一个国家级体操运动员,那姑娘后来不是死了吗?”
“是啊,那白布舞得就像艺术体操的带操一样。”
“院长!有件事我不得不汇报!”护士长摸了摸钱包,在人群中小声说“前天也发生了一件怪事。”
她望向院长,见院长没有制止便接着说“前天下午——”
她指着安冉“她妈妈不在,病房里就患者一人,中午我查房的时候还干干净净。可才一会后,病房里就满地的纸屑、花瓣,还有彩色礼品带挂在输液钩、吊灯上。我问这丫头是怎么回事,她说她不知道。你们知道这丫头是起不了身的,我将病房、卫生间查了个遍,甚至还跑到走廊看了一圈,连个人影都没发现。为了抓住那个调皮蛋,我也没帮她收拾,想让她妈回来收拾她,结果你们知道怎样吗?”
“怎样?”
“结果这间病房在她妈妈回来前,自动收拾干净了!我后来进来看了一眼,地面、桌上干干净净。整个下午我都在护士站,有没有人出入这间房间,我是一眼就能看见的,可那天下午这个走廊真的静的出奇,甚至有点可怕”
护士长的经历让更多人惊叫起来“天啦,不会是那个女鬼吧!”
“不要这样嘛——”菲阳心里嘀咕道“我不过自食其力地打扫了一下卫生,你们就这样。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一个传说”
“够了!”这些喃喃声被院长的狮吼功打断“你们是不是恐怖电影看多了?你们这些护士,一天不学无术!就知道蒲风捉影!胡说八道!医务处长把这些人名字记下来,你们开个会,组织学习、学习,研究一下,看看怎么处理”
院长滔滔不绝地说着,原本刻板、惨白的脸变得潮红,额头上也渗出细汗。他将双手插进裤袋里,寻找纸巾,试图擦拭额头上的汗。
突然,一声“呲噗”从院长的臀部传来,这既像一块烂布被撕裂时发出的声响,更像一个响亮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