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学到什么识人之能,除了一身的毒功和医术之外,我们两个不应该有任何的能耐,甚至就连认字都是一个很困难的事情。”
“毕竟教导我们的人,是一个邋遢的老者,不是吗?”
庆帝听到范悠的话,没有反应,只是微笑着,不过范悠也不在乎,继续说道“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毕竟我们两个一开始,也确实如您所愿,一个学习医术,一个学习毒术。”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两个竟然展露出了不凡的医术和毒术的天赋,尤其是范闲,他的一部分文才展现了出来。”
“一开始,都只是一些等不得大雅之堂的东西,这些东西想必您都看过了,没什么价值,最多也就是小孩子无聊的时候一些遐想,仅此而已!”
“但!后来,是有什么事出现了,让您睡不着了吧?”
此时,庆帝的表情发生了一丝的变化。
庆帝“范悠啊范悠,你小子在人心和人性上的把握,还真是不简单,你说的没错。”
“朕害怕,害怕你和范闲真的成了气候,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朕就真的没得选了!”
“不过...有一点你们说错了,朕让费介去,就是不希望你们两个他日涉足朝政,朕希望,你们两兄弟能够永永远远的当一个逍遥自在的人,不被朝堂上的那个勾心斗角所牵扯!”
“确实啊,你们两个的天赋,还真是让人惊讶,你的丹药朕尝过,很好,太医院的那群废物,所有人的医术加在一起,也不如你自己。”
庆帝从一开始出现的时候,到现在的态度转变之大,让范悠都不禁佩服,说了这么多,庆帝始终都是面不改色的样子,就算是范悠说出了叶轻眉和叶轻眉死因,庆帝的表情都没有太大的波动。
刚刚,庆帝还试图想用苦肉计,但他失败了。
范悠“陛下,从我们小的时候您不就已经在开始布局了吗?包括腾梓荆,他原本也应该是计划之中的一环。”
“我查过他的案卷了,就礼部侍郎的那个傻儿子,是没有这样的本事的,那到底是谁想要针对腾梓荆呢?普天之下,除了您这位冷酷无情而又城府深入渊的庆帝,应该没有人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说道这,我还真是想要吐槽一下,关于这一点,陈萍萍和您还是差了一点,陈萍萍对别人,尤其是敌人,可以坐到无所不用其极,但对无辜的人,他还是不如您的。”
“或许这也是为什么,您可以成为庆国的皇帝,将庆国发展到现在的天下第一强国的地步,于国于民,陛下您都可以说是坐到了前人没有做到的地步。”
“而我那个母亲她的那个所谓的理想,实在是太过虚幻了,如果真的做到了那一个地步,不一定是好事。”
范闲的谈吐,还有对情敌和叶轻眉的点评,让庆帝看到了一点希望。
但,范悠接下来的话,却让庆帝真的动了杀心。
范悠“但,陛下您的私心,太重了!您对权利的掌控,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控制能力。”
“这也是为什么,你会对我的母亲下手,甚至为了确定我的母亲叶轻眉能够百分之百的死亡,在叶轻眉生产的那天,调走了所有能够调走的人。”
“叶家人、陈萍萍、范建、五竹,全都被你想办法支开了,一开始我还有一点没有想到,那就是你是怎么做到的,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出手杀掉叶轻眉。”
“若是想要确保自己百分之百不被人发现,那你就一定不能够亲自出手,甚至是和自己有关系的人,都不能够出手。”
“那还有谁?一开始,我以为是京都内的哪些世家,但回想起来陈萍萍的所作所为,如果真的是哪些世家所为,那么这么多年来陈萍萍就不会继续在暗中调查。”
“但现在,我知道了,在我都没有察觉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