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护看到云芝,这都是有人证的,而吕侍妾杀害云芝一事,却人证物证都没有。”
她的话看着公平,实际上却已经保住了吕侍妾,将刘夫人与虞长歌加了个诬告之罪。
“此事……唉。”妾妃叹了口气,对刘夫人道“我素来知道妹妹与吕侍妾不和,但大家都是伺候王爷的姐妹,何必如此呢?”
“吕侍妾。”虞长歌问道,“你身上的衣衫,今日没有换过吗?”
“自然是可以的,只是想请问吕侍妾,你上午那身衣裳现在在何处?”刘夫人别有深意地问道,“不会是……找不到了吧?”
王府之中最讲究证据,也最怕莫须有,有些事情因为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就会变成最大的嫌疑。
吕侍妾现在正陷入这种困境中,她拿不出上午的衣衫,便是心虚藏了证据,若是拿出衣衫……
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宫女画眉忽然上前道“启禀王爷、诸位夫人,奴婢愿去暮云阁取来衣衫,以证明我家小主的清白!”
吕侍妾大喜过望,不由得请求地叫道“王爷,求王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自己的清白!”
画眉行礼,匆匆地离开了,大殿再一次陷入安静,谁也不敢说话,只有余庆阁的宫女们来回,悄悄地给众嫔妃换上新茶。
足足两盏茶之后,花七才回来了,手里捧着一套衣衫,她气喘吁吁地跪在大殿之中,道“启禀王爷,奴婢将衣衫取来了,请王爷明察,我家小主的衣衫上并没有任何不妥,当真是因为不喜欢这个颜色才换掉的。”
她说着将衣衫抖开,余庆阁的宫女上前,将衣衫展开给众人看,那衣衫上果然一点血迹也没有,干干净净的。
“哼,时间过了这么久,谁知道是不是被洗过了?”刘夫人冷哼。
“一件洗过的衣衫,有什么可证明清白的?吕姐姐,你不会想用这个说服我们吧?王府的姐妹们,哪个都不是只懂打架没有脑子的武夫。”
武夫两个字深深地刺进了吕侍妾心里,就算她是被武将带大的,她也是堂堂侯府小姐,刘琼音不过是个太师的女儿,不过仗着自己姑母是太后,就敢瞧不起他们定北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