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一个都跑不了!
高城的那声声喝骂,就像一把刺刀,直直的刺入他的胸膛,恨不得将他的心剖出来看看颜色。
连里没有人怪他,大家还是很看重王学斌,没有一个人认为这场演习是他的错!
这是必然的,毕竟他们是无知的凡人
但是王学斌知道!
他知道自己犯下了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这一切的一切让王学斌更加的压抑。
他更加努力的训练,希望让自己变得更加忙碌,无暇顾及其他。
而关于许三多,王学斌已经没有心思再去顾及了。
高城和指导员是全连惟一有权力住单间的人,十几平米的一间房。
不过因为连带家具都只放了简单的几件制式,反而显得空空荡荡。
看见史今进来,高城拖过一把椅子说
“坐下!别这副标准检讨姿态,那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今儿是想跟你商量件事。”
史今一边坐一边说
“连长您说。”
高城说
“演习完后,这周时间都挺宽松,也没旁的事,我想趁机把七连整顿一下。”
史今一颗心马上悬了起来
“连长您说的整顿……是什么意思?”
“我还没跟指导员商量,先叫你过来聊聊,你想想什么意思?”
史今低头想了想,说
“我知道了。”
”前两天吧,炊事班那边,对了,还有生产基地,他们一直管我要人,我就说七连没人,但是你有时候你也得应付一下!“
“不行!连长!”
史今一听就明白了连长的意思,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高城很是纳闷。
“哦!谁去都可以,他去就不行?”
“他去就是不行,我去可以,但现在让他去就等于否定了他作为一个战斗人员的价值!”
高城看着史今,无奈的说道说
“我今天平心静气说话,你也平心静气听着,别瞎袒护他。
我知道这人不笨,记性一顶一的好,而且做事认真,小节上极为把细,放在公务班绝对是把好手,可他也根本是个心理上的侏儒。
钢七连是一线的一线,这话我不用再嚷了吧?谁都想在家过好日子,可我这要的是能用得上的兵!”
史今想解说什么,刚抬头,高城连忙摆手。
“你先别说。
一连一百一十七个弟兄,谁到这连来都是个缘分,我也不是非要把他推上绝路,实在不行,你看这么着。
鉴定上我会好好写,团长对他也有兴趣,我想想办法,咱争取给他弄到公务班做个像模像样的兵,你觉得怎么样?”
“如果这次没那……那鸡蛋的话,他这次演习其实表现很好。”
史今说道
“那次挖掩体,他一个人就挖了两方土。”
高城有些憋不住火了。
“我这是侦察连,不用工兵。
说到鸡蛋,我可告你,我已经一个星期不碰鸡蛋了。”
史今连忙解释着。
“他现在慢慢地也能摸着靶了,那天回来他哭了一路,倒是没晕车,我本以为他一准得吐呢……”
高城又急了
“你干嘛非得把他留这?”
史今说
“他喜欢这个,他不愿意去别处,他现在已经慢慢上轨了。”
“可这对钢七连来说是个理由吗?”
高城问到。
史今诚恳的说道
“不是……可对我是,我只是个小班长,朝夕相处的那十一个都是兄弟,我得想想他们以后的做人。
许三多要走,不管怎么个走法,那都是一败涂地,照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