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里,一个头发炸着,胡子唏嘘的人,正埋头忙碌着。
不是别人,就是王学斌。
他拆解了特工送给吉米的燕尾服,逆向研究了一个月,将燕尾服的制造思路理得一清二楚。
这件燕尾服与王学斌制作的那件不一样。
王学斌看中的是人,对衣服最大的要求是不妨碍他的行动。
美利坚的燕尾服侧重在神经刺激,通过特定的刺激,来使自己的特工不用经学习,就能使用各种技能,两种思路截然相反。
王学斌更重视的是自己,美利坚更重视的是衣服,目的不一样,结果也就不一样。
当然,并不是说这件衣服没价值,相反,它的科技含量很高。
这件衣服是能源技术、材料技术、电子信息技术以及生物电子技术的集大成者,蕴含的价值不可估量。
这些知识给王学斌带来很大的启发,即使是看不懂的东西,他也在努力的记忆下来。
在几天前王学斌就已经研究完这衣服的情况了。
这些天他一直在做的是,改造这件燕尾服。
因为王学斌发现,他拆解的时候很轻松。
但是在组装的时候有几个零件装不回去了,不是多出来几个螺丝这种笑话,而是有些零件是一次性做上去的,没有留下反复拆装的余地。
而实验室的仪器精度不够,无法复制出一模一样的玩意。
无奈的王学斌只能将其改造,删减掉一些跳舞、点烟之类的功能,全面增强了格斗功能,目的是为了以防万一,避免吉米因为他的失误丧命。
王学斌还在程序里写了一个自毁功能,只要衣服再次被研究,自毁程序会立即启动,直接过载,损毁芯片的改动痕迹。
王学斌组装好燕尾服,将他按原样打包装好,放在了保险柜里。
整理完成后,王学斌又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将所有的信息拷了下来。
这时,一阵门铃传来,王学斌看了看监控,是自己的助理,他关上电脑,环顾了一下实验室,没有什么敏感的东西,之后起身打开了门。
“王总,给您带了点吃的,先吃点东西吧!”l套裙,左手提着一个乳白色的梯形手包,右手拎着一些吃的,犹豫了一下,走了进来。
“好,麻烦你了,跟发展基金会那边接触的怎么样了?”
辛瑶闻言将吃的放在了一张空桌子上,从包里取出一个平板,打开了一个文档,递了过来。
“现在咱们认捐的一百位贫困生的款项已经转到过去了,每人每学期是一千元人民币,一共是十万元,按您说的优先挑选本地,豫省,还有冀省!”
文档里边都是资助的各个学生的详细信息,是个地方的慈善总会上报的名录,。
王学斌摘下了手套,接过平板划拉着,随口问道
“什么时候开始捐助的?”
辛瑶听见这话,脑子一下嗡的一下就蒙了,她有些着急地说道
“王总,您忘了么,上个星期我专门来这里请示的,还是你给出纳打的电话,是你说的,说优先捐助这三个地区的”
辛瑶非常慌张,说话声都带了哭腔,王学斌抬头见她泪水涌出眼眶,急忙劝慰道
“先别哭,别着急啊,不用担心,我这个月一直在忙别的事,应该是随口说完就忘了,不用担心。”
辛瑶还是流了泪,急切地说道
“王总,真的是您说的,我没有自作主张。”
辛瑶确实被吓坏了,十万块钱,对于她来说可不是一笔小钱,这个责任她现在还真承担不起。
王学斌很无奈,他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递给辛瑶,安慰道
“来,擦擦眼泪,我说你不用担心,我这里到处都是监控,只要咱们说过就绝对会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