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对权力需要。顾长缨觉得那些加入奇奇怪怪变态的群体的人或许大多都在地位上差不多,但彼此拧成一股绳就能产生更多的相互和联系,这样产生更多的资源的可能性会变大,而其中可能包含某些癖好的满足,或是,某些项目地获得。
权力需要者在群体活动中才能体现当个人无法自我尽心满足,因此在群体中可以满足人们的权利需要,尤其是一些成就动机比较高的人更需要从群体中获得权力需要——掌控感。
有些权力需要也是因为自身想要取得某种控制感,以便控制他人。
当然,一些人加入某一群体,是为了某种功利目的,因为群体成员的身份可以使得这个目标更容易达到,通常来说此目标与群体的目标,更容易实现。
这也是为什么出于需要加入群体的原因——利大于弊。
加入变态群体的利显然让个人忘记了风险,忘记了可能带来的名声污损。因为收益太高昂了。
总之,交往共同活动以及一致的目标是群体形成的基本条件,不管是成年人大大小小的群体还是从青少年们拉帮结派成立街头帮派的目的来说,都是为了与众不同,同时是为了获得某种认可,在群体中他们有了身份。
而不是和普通人一样。
顾长缨之前专门接待过这类加入不良帮派不爱学习的少年,都是父母苦口婆心劝来的。
有些则跟小混混一样,十分无礼,有些则沉默寡言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做好了对于任何人的建议都不听从的架势。
顾长缨从父母们的嘴里听得最多的就是太不乖了,成绩很差,人聪明,就是懒惰,不愿意努力,读书也就那么回事,这点苦都吃不了,断定了他们以后没本事,没前途。
似乎,现在孩子们的未来已经被他们框定了,没有别的出路了——如果还这样下去的话。
顾长缨面对这种情况只能说任何一个行为的产生,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有强化的结果,有认知因素,环境复杂多样,不能完全推论是个人的原因,别人怎么不这样,偏偏你就这样了,肯定是你的原因等等此类的话。
虽说外因是通过内因起作用的,但不能将行为原因归于自身本身。
她发现这些小孩大多都是接受新环境无能,以及在学业上不断失败,然后产生了习得性无助感——这是人或者是动物面对反复出现的不好的事情,感到难以控制,从而学会了放弃而感到无望的现象。
很正常,不是他容易自暴自弃,气馁,软弱,无能,而是每个人的承受限度不一样,而承受限度又因为各种原因影响,也不是一朝一夕这样。
环境(如父母的教养方式,文化水平,家庭结构等等)都能起到十分重要的影响。
当人们在现实生活中屡屡遭受挫折时,他们会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有些事情不是自己的能力所能控制的,这样他们就产生了许多无助无助,沮丧,压抑的人,因为相信努力是无效的,而变得被动丧失信心的人一直麻痹自己,主动放弃,成为习得性无助者。
这种无助感让人感到沮丧,放弃去改变现状,这对人们的生活和主动适应也是有害的,而如何克服习得无助,重新找回自信,这是当代研究青少年或者是成年人遭受学业上或者是生活上的挫折时的一个重要命题。
顾长缨在大学读研究生时做过相关的研究,不过,她当时是较少的考虑到环境的因素——只是较少,不是不考虑,注重从人的行为——特别是对自己的掌控感出发的。
人对于当下掌握的环境的相关信息,自己所处的位置,地位,意义,和他人的关系都想要取得自我掌控感,也是自我控制感。
这其实是克服习得性无助的重要途径。
自我控制感就是自己对自己的控制。
自我决定可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