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交道,他所见的李雪幼的笑容,大多都是礼貌的抿唇,笑不露齿。
今日可能是那个冷眸青年确实比较亲近的缘故,笑容灿烂了起来。
竟然还有两只可爱的小酒窝。
赵戎一笑。
对于她刚刚那一番话语,他心里有些了然,
这个平日里有些害羞内向的姑娘,好像挺喜欢弈棋的,之前上棋艺课看起来都比其他艺学课积极。
而她嘴中的齐老师,就是率性堂的棋艺先生,名字叫齐纬。
儒门内,‘先生’的称谓相对来说更客气尊重些,‘老师’则是师生亲近时的称呼,就像昨日朱幽容举着板子敲赵戎额头,要他喊的。
在赵戎回到书院后,短短时日的印象中。
这位书艺课的齐先生挺有趣的。
除了喜欢带他们在云海弈棋,并且看不出修为外外,说话语言和打交道的风格也比较独特。
而且听范玉树说,这位先生还经常进出幽澜府……
不过赵戎对他也不熟,上棋艺课时都比较低调。
除了书艺课不得不高调,和乐艺课低调不起来外,赵戎其他几门艺学都很安静规规矩矩的上,不引人注目。
不对,其实还有一门艺学例外,因为压根就没上。
墨池学馆主管纪律风气的学正,同时也是兼职率性堂都礼艺先生,从上次月中大考后便告了大半个月的假,离开书院,外出有事……
此时,面对李雪幼的笑涡。
司马独一没有说话,不过,一双没睡醒似得眼睛,正微睁着,目不转睛的认真端详着她的笑颜,有些怔神。
对于司马独一看着她脸的发呆,李雪幼习以为常,只是心里还是轻轻一叹。
酒窝女子悄悄藏起酒窝。
司马独一回神,脸上的笑意似乎更甚了些,摇头,“不用谢,这是提前给你的生辰礼,没几天了。”
“咦,独一哥,你竟然记得啊。”
“怎会忘。”
李雪幼眼角弯弯,只是又突然,仰起的臻首,缓缓垂下,小声哀怨:
“我爹就忘了,上回回去,我怎么暗示他,都糊涂答不到点子上,他不记得了。”
司马独一闻言,眼皮一抬。
欲言又止,不过,他还是没有点名这个显而易见的缘由。
毕竟不管是从司马独一的何种身份上,他都不想得罪独幽城内某个笑眯眯的老者。
对,是不想,万万不想,讨好都来不及呢。
甚至连酒,司马独一都被他灌的破例喝过了……
此时,他安静了会儿,道了句:“伯父,他…近来无恙?”
李雪幼听到这个,喜笑颜开,“他好得很,嗯,除了偶尔不按时睡觉外。”
司马独一轻轻点头,敛着眼眸,看了圈李雪幼周围,热情围过来的率性堂学子们,朝他们点头示意。
后者们见状,纷纷言语回应,语气亲切的喊着‘师兄’,人群间杂闹起来。
或是寒暄,或是问着些问题。
这热情的场景,跟某人上课时,说句话都没几个人应声的冷清场面,对比的有些鲜明。
赵戎嘴角轻扯,很想告诉他们,现在正在上课,先生我就在旁边呢。
这就像遇见偶像的一幕,他平静目视。
读书种子……
年轻儒生轻眯眼。
此刻的司马独一,面对这些李雪幼的同窗们,不复之前看上去那般疏远。
对于众人的问题,他慢条斯理,知无不言。
率性堂学子们更加热情,之前一直在赵戎课上‘揭竿而起’按耐不住正气的吴佩良,更是一口一个‘独一师兄’,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