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血迹距离大滩血比较远,中间也没有血滴滴落的痕迹,显得有些孤单。
秦祖来深深地看了地上的血迹一眼,似乎将其完全刻在了脑海里,才缓缓站了起来。
他又看了一眼这个房间,忽然说道“掌柜的。”
“秦县令。”
“在这个女子进入梅苑后,可还有其他人来过?”
掌柜的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说道“应该没有,梅苑这类的雅间不多,而且都是在二楼,而楼梯就在柜台前,我那时就在柜台算账,并没有见有其他人在那段时间上过楼。”
秦祖来点了点头。
他忽然转身,走到了窗前。
看了一眼紧锁的窗户。
只见窗户是那种插削类的锁。
在窗角,有一个铁质的插销,向下一落,窗户就可以锁上。
而将插销向上一抬,便可以将窗户打开。
“这是?”
忽然,秦祖来发现了什么。
他打开插销,将窗户推开,向窗角看去,便见那里的木头上,有一处十分细的如同划痕一样的痕迹。
而且痕迹明显是新造成的。
“原来如此。”
秦祖来嘴角忽然翘了起来。
他向窗外看去,便见窗外紧挨着一棵杏树,杏树栽种在一个院子里。
“掌柜的,我问你们一下,这院子,是你们酒楼的吗?还是说是其他人的。”秦祖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