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脱脱像个刚死了丈夫的寡妇。
也确实是这样的,她袖子上还系着黑纱,穿着也很朴素,而且未施粉黛,感觉她真要为我守一辈子寡了。
走着走着,程依依突然接了个电话。
“嗯,宁公子,有什么事?”
是宁公子!
我的耳朵一下竖了起来,我还真想知道我“死”以后,宁公子要干点什么。
当然,无论他干什么都很正常,毕竟我之前拜托他照顾程依依。
“是,张龙昨天埋了……我知道,你不用道歉,你本来就不用来,大家对你爷爷都有意见,你来了反而对你不利……不了,最近我应该不去天城……好,那就先这样了,再见。”
显然,宁公子要约程依依见面,但被程依依拒绝了。
我心里想,宁公子也太猴急了,昨天我才埋了,今天就打电话约人。当然,什么时候约也没用,我太了解程依依了,不可能去和宁公子见面的。
程依依挂了电话,在菜市场继续逛了起来,买了一大堆菜才离开了。
程依依开着辆汉兰达直达县城,我也打了辆车跟着。县城很近,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接着便来到我祖屋的大门口,程依依拎着两大袋子菜,进去了。我从后墙翻上房顶,偷偷摸摸往屋里看,就见红花娘娘和何红裳果然坐在客厅里面,程依依已经把两袋子菜放在她俩身前,三人一边查看一边商量吃什么菜。
我心里想,还是女孩子方便啊,换成个男的,红花娘娘肯定不让他离自己这么近。
三人不用吃得太多,最后敲定了四个菜,红花娘娘刚要拎着菜进厨房,何红裳和程依依赶紧把她按住了。
“妈,您歇着,我去就好。”
“是的,我们去吧,你就在这等着。”
何红裳和程依依一前一后奔进厨房,两人忙活起来。
客厅里面,一条眼镜王蛇在红花娘娘的脚下爬来爬去,还冲红花娘娘“嘶嘶”叫唤。
红花娘娘轻轻拍着眼镜王蛇的头,嘻嘻笑着“小乖,被你发现了是不是?没错,这就是我的小心机,我从小时候跟师父住开始,就故意把菜做得很难吃,这样就再没有人要我做饭啦……后来,我洗锅的时候又故意打了几个碗,就再也没有人叫我洗碗啦!这可都是我的秘密,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小乖冲红花娘娘“嘶嘶”叫着。
听到这样的话,我差点就吐血,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我去,被她骗了这么多年!
要不是我“死”了,还真发现不了,红花娘娘的演技也太好了,一演就是二十多年啊……还时不时地露两手,稳定、巩固她在别人心里的地位。
两个女人下厨当然快了,不一会儿就端上来四个菜,三人围坐在一起吃了起来,还有一条眼镜王蛇也在四周游荡,何红裳时不时抛下去几块红烧肉、西兰花给它吃,小乖倒也吃得十分痛快。
妈蛋,好端端一条眼镜王蛇,愣是快喂成狗了。
程依依一边吃,一边轻描淡写地说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城里的事,何红裳和红花娘娘还真不知道。
两个女人一听,都是大吃一惊,她俩哪知道昨天晚上曾经一度那么凶险,不光龙虎大厦差点被人血洗,整个龙虎商会都曾岌岌可危!
好在程依依又把后半部分讲了出来。
“魏公子?”红花娘娘疑惑地说“我在天城呆了好久,还在宁家住了一段时间,没听说过这个人啊。”
“他说他是张龙的朋友,和一群二代一起认识他的。”
“哦,那估计是个挺一般、没什么名气的二代,反正我是没有听过。”
“应该不会一般,王怀义都对他毕恭毕敬,比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