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祝子清做出一副陶醉神态。
孟将从深嗅一口气,赞叹“好酒!”
花香、酒香、春光正好,知己相谈,你一言我一语,你一杯我一杯,很快一壶酒就见了底。
梁凌阳意犹未尽“怎么没了?再拿酒来!”
“没了。”陆青言摊手。
“怎么又没了?”梁凌阳一脸的扫兴,“不是说了多酿些吗?”
“梁公子还真把我这儿当酒楼啦?”陆青言神情依旧,并不因他喜怒而有所改变,“只此一壶,若要喝酒,下次再来。”
“本世子不管,你给”梁凌阳明显生气了,祝子清忙拉住他。
“凌阳,注意风度哟。”他率先站起来,对陆青言一笑,“既然如此,我们改日再来。”
梁凌阳悻悻地站起来。三人便要告辞,孟将从忽然问道“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姓名?”
“公子是要娶我吗?”陆青言掩嘴笑。
孟将从红了脸,其余二人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
祝子清敲了孟将从一下“竖子鲁莽,女儿家的闺名怎可随意透露呢?”
“依我看,将从也是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你要是真有心,我给你介绍个。”梁凌阳与他勾肩搭背而去。
“哎呀姐夫,你就别打趣我了。”孟将从害羞的声音远远传来。
陆青言静静看着,唇角缓缓勾起。
我的名字,该知道的时候你们自然会知道。
此后梁凌阳便经常来,来时必会带着祝子清和孟将从,三人喝酒吟诗,好不放纵,俨然将她这儿当成了酒馆。
有时三人兴致来了,会乘夜对月而饮。陆青言则摆上一桌菜,让他们尽情去玩。要是喝醉了,梁凌阳便会击著而歌,或者扯着祝子清胡言乱语,或者哈哈大笑。
“陆姑娘,你的酒也好,菜也好,不如开个酒馆吧。上京城去,我出资,你做老板,怎么样?”祝子清道。
他说的醉话,陆青言听了只一笑而过。
没有回应,他却依旧说得热闹“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你要是真开酒馆,我去可得免费啊。”
有时候三个人都喝多了,趴在石桌上就那么睡着了,陆青言也不管。待得半夜他们自己冻醒了,便自个儿爬起来去镇上找客栈。
这样的情况多了,陆青言就习以为常了。反正只要他们不闹她,怎么都行。
孟凉兮实在受不了梁凌阳三天两头地到处跑,把梁辉抓起来审问“说,世子爷去哪个酒楼喝酒了?”
“不是酒楼,是城外一村姑家里。”梁辉一不小心漏了实话,忙捂住嘴。
“什么!”孟凉兮怒上心头,“好啊,原来不是喝酒,是会人。哪里的小村姑得爷如此欢心,我倒是要好好瞧瞧,快告诉我,那村姑住哪儿!”
“不不,爷真的是去喝酒!”梁辉想要解释,却被孟凉兮喝断。
“快说!否则揭了你的皮。”
梁辉也知道不该说,可扛不住孟凉兮言行逼供,只得乖乖招了。
爷啊,小的对不住你,你快逃吧!
是夜,陆青言正睡着,忽感脸上痒痒的。她用手挠了挠,没有用,睁开眼便瞧见蓝灵玉上那长长的流苏。
“凌沉封你干什么你?”
“嘘,有人来了!”凌沉封压低声音道。
“什么人?”陆青言紧张地坐起来穿衣。
“不知道,好几个。”
凌沉封话音落,便听门栓响动。
陆青言衣带还未系好便有人破门而入。
“就是这女子,快抓起来!”有人喊一声,一群人便拥了上来。
“沈煜!”陆青言逃窜无门,只得大喊。
沈煜听到叫喊,提剑赶来,一脚踹飞了欺近陆青言的一人。
他以一敌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