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埋了。侍卫呢?”
“因着皇祖母大寿,不敢见血,人还看管在东宫,请父皇示下。”
“打二十大板,赶出宫去吧。往后好生约束下人,别再出这些腌臜事。”雍和帝感觉疲累,便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沈世曦正要告退,又被雍和帝喊住。
“等等,有件事要你去办。你皇祖母寿宴上受了些惊吓,与织金凤袍有关,这件事交给你去查,务必要论出个子丑寅卯来。”
“儿臣领旨。”
出了泰安殿,沈世曦脸上的乖巧荡然无存,嘴角浮上一丝笑。
这差事正中他下怀,他正愁没办法插手陆青言的事呢。
“娘娘!”云苏疾步走入寝室。
锦妃抬手挥退众人。
“打听到了什么?”
云苏走近她,低声道:“奴婢听说陛下并没有问罪太子。”
“没有?不应该啊。”锦妃不可置信,“东宫那边什么情况?”
“说是侍卫和宫女私通,宫女自尽。”
“呵呵!”锦妃冷笑,“好个温吞和善的太子,好个东宫!”
她明明让人把那女人放在了太子寝宫,最后居然变成了侍卫和宫女私通,而且东宫一点水花都没泛起来。
可见这位太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二皇子太轻敌了。
第二日一下朝雍和帝就去了太后寝宫,太后也早就醒了,只是人年纪大了,闹了那么一场显得没精神,又记挂着那泣血的凤凰,心里总不舒服。
“母后可还有哪里不适?”皇帝一进门就紧张地询问。
“哀家身体无事。”太后向他招手,“只是有一件,那个陆青言胆敢诅咒哀家,皇帝可得好好审问审问。”
“母后,朕正要跟你说这事呢。”雍和帝屏退下人,坐在凤榻边,“母后,您想不想见宣王?”
“宣王,他进宫来了吗,在哪里?”
“这个不急,您要是想见,朕自然有办法让他进宫来。只是陆青言的事您得……”
皇帝话还没说完,就听外头李福禀报:“陛下,宣王求见。”
“快宣!”雍和帝快步走出去,又想起什么顿住了脚步,“确定是宣王吗?”别又是谁来骗他?
刚问完他又想起来那些人也不认识宣王,问也是白问,还是得把人叫进来。
“真是宣王来了?”太后也在嬷嬷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朕也觉得有些不真实。”雍和帝望着日光下那个高大的身影,觉得有点恍惚。
实在是太久没有见面了。
直到宣王要叩拜见礼,雍和帝才反应过来,竟然亲自去拦:“咱们兄弟之间就不必这些虚礼了。你身体好些了吗?”
“很好。”宣王神色冷淡。
孝康太后激动得两手发颤,带着哽咽:“你这孩子,都瘦了,脸色也不好,在外头吃了不少苦吧。这么些年,也不知道回家来。”
都说天家无亲情,可这会儿太后的模样和世界上任何一个普通的想念孩子的老人没有任何不同。
想亲近不敢亲近,想责怪又不舍得。
老人家头发都有些发白,宣王到底是没有狠心视而不见,拉住了她伸出的手。
太后眼里的泪一瞬间就落了下来:“我的儿,你终于肯原谅母后了。”
宣王却收回手,看向雍和帝:“臣弟今日进宫是想请皇上申冤。”
说着又要跪。
太后忙去拉,盯着皇帝:“这是怎么回事,什么申冤啊,谁欺负他了?”
“母后您别激动,朕慢慢跟你说。”雍和帝扶太后坐下,“宣王你也坐。”
宫女上茶的功夫,雍和帝就把事情解释清楚了。
太后这才回过味来,敢情还和自己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