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斐墨黑的眼眸如一汪深潭,陷入深思。
“当年跟羌方一战,我爷爷也参与其中,而且是整个大军的谋士。
钟老将军和将军夫人在关平之战中死去后,我爷爷心里很愧疚。
此后多年,他一直在偷偷地调查羌方的巫族,并以此写了一卷书。
书上详细记载了羌方巫族的各种事情,其中一件或许跟你说的这个有关。”
上官燕婉眼睛一亮,当即问道“是挖心吗?老国师有记载过巫族为何要挖心?”
云依斐点点头,“虽说记载了,但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心头血可招魂。”
招魂?
上官燕婉一愣,眼睛圆睁,“难道那个身份不明的陈大娘是想为人招魂?
既然是招魂,那么肯定是为了死去的人,她到底想将谁招来呢?”
云依斐摇了摇头,“咱们连那个陈大娘的身份都不清楚,想要猜出她到底为何要这么做,着实困难。”
上官燕婉幽幽叹息一声,抿了抿红唇,又把脑袋搁在他身前,轻轻地蹭着。
“现在不知道,不代表以后不知道,那个老太婆害死那么多人,我定不会轻饶她的!
待下次见了面,绝不会让她逃了,定要为那些死去的人报仇!”
云依斐轻轻地抚着她的发丝,点点头,嘴角带着轻笑。
“婉婉,自从你当了阴阳衙门的判官,性子倒是变了不少。
对那些枉死的鬼,还挺关心的,还会为了他们四处奔波。”
上官燕婉在他身前抬头,下巴抵住他的胸膛,双眼一眯,笑得像只小狐狸。
“依斐哥哥,你可真是名副其实的老醋坛子,以前是吃人的醋,现在连只鬼都不放过。”
云依斐一愣,继而浅浅一笑,正儿八经地回道“没错,我就是个万年老醋坛子。
只要见到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无论十岁还是二十岁,无论是人还是鬼,本国师都不开心。
谁也别想抢走婉婉的任何注意力,鬼也不可以,你是我一个人的。”
上官燕婉水润的红唇扬起,双手抱住他的腰,身子往前爬了一下,刚好与他鼻尖相对。
她低头看着他,四目相对,彼此的眼里仿佛除了对方,再也装不进其他。
“依斐哥哥,真是好巧啊,我也是这样想的,这算不算是英雄所见略同呢?
只要见到其他女人凑近你身边,无论是八岁还是十八岁,我都会怒火中烧,心生嫉妒!
不过,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真是爱死你吃醋的模样了!
每次见你吃醋,我浑身就会痒痒的,手指痒痒的,连心尖都在痒,只想把你压在身下。”
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红唇直接印在他的薄唇上,重重地一咬,又轻轻地舔了舔。
“只想这样。”
说了一句,才堪堪放开薄唇,又流连在他的脖颈处,咬住性感的喉结。
“还有这样。”
顺着细长的脖颈,红唇又滑到了他的锁骨,看着那靡靡一线妖娆,忍不住又咬了一口。
“嗯,更喜欢这样。”
云依斐只觉浑身燥热,原本被压下去的火,又被她轻易地撩了起来。
他捉住那作乱的小手,手上用力,直接将她掀翻在床,两人立刻换了个位置。
“婉婉,看来你身体恢复好了,夜还很长,你就陪我继续促进药材吸收吧。”
上官燕婉咯咯一笑,只觉身体陷入一团柔软中,如云似雾,似幻似真。
“遵命,国师大人。”
话音落,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头向后仰,翻出一个绝美的弧线。
薄纱软帐轻摆,锦被缎褥纠缠,情欲里绽放出绚烂的焰火,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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