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靠男人挣钱,还这般骂他们。
“妈妈这话说的着实没道理,站在你的立场上,若是男人不见异思迁,又如何会来你们这里风流快活?你还怎么挣钱?你们挣钱,靠得不就是男人见一个喜欢一个的下贱性子吗。”
老鸨听完她的话,不禁对她肃然起敬,眼里满是亮光。
“小公子年纪不大,看得倒是明白。”
上官燕婉也不跟她扯皮,想到此行的目的,又开口。
“贺澜绯到底怎么回事?听说伤了命根子,是真是假?”
老鸨一听这话,吓得花容失色,赶忙左右看了看,才小心回了句。
“小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说,虽说确实被揍了,但命根子好好的呢,我特地找个姑娘去试过了。
若是让贺少卿听到这话,说我们害得他弟弟不能人道,不得把我们寻芳阁给拆了呀。”
上官燕婉想到贺澜庭那副炮仗性子,一点就着,着实能干出这事,难怪把老鸨吓成这样。
“妈妈还没说贺澜绯到底是被谁揍的,他一个嫖客,花钱来这里喝花酒睡姑娘,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为何会被人揍?妈妈可知是谁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