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思拿着戒指小心的给徐静娘戴着,握着她粗糙而又温暖的手指,她的心里又一种说不出的幸福,她从来不知道,母亲的手是如此的温暖。
握着母亲的手,一时间,徐静思有些恍然,真正的母女亲情就应该像她跟徐静娘这样,一个孝顺母亲而母亲享受被孝顺。不像从前到死,她也没有牵过一次妈妈的手,哪怕她几千几万的给她钱。
徐静思看着母亲手指上的金戒指,由衷的说道,“娘,好看!”
徐静娘张开手掌,对着玻璃窗户的透光处,看了看,“手指头都变形了,哪里就好看了。”但是她的嘴角却是挡也挡不住的幸福。
“哎吆,光顾着臭美了,你们吃饭了没有?”徐静娘一边说着一边连忙把戒指从手指上撸了下来,她仔仔细细的放进小盒子里。
“您戴着就行。”徐静思忍不住说道。
“大年初一拜年的时候再戴。”徐静娘高兴地脸上都快成一朵菊花了,“我给你们煮面吃去。”
“别做了,我也不饿,晚上一块吃吧。”徐静思这才环顾起四周来。
这是母亲的卧房,墙面雪白,窗户很大,阳光隔着玻璃透进来,就算没有点炉子,屋里也是暖暖的。
她用的还是以前的旧家具,一张木床,一张古铜色的旧木桌,靠着北墙角放着一个五六十年代的衣柜,上面都掉漆了,一样新的家具也没有。
徐静思环顾了一圈说道,“娘,你怎么没换点新的家具?”
“娘用这些就挺好,对了,你屋冷,娘去给你点个炉子去。”徐静娘说着就往外走。
徐静思一把拉住了她,“娘,我跟你一张床睡,你别去点了。”
“我不跟你睡。”
徐静思嘻嘻笑道,“您还嫌弃我吗?”
“说对了,就是嫌弃你,”徐静娘假装生气,“走,娘给你点上炉子,你先歇一歇,晚上给你烙葱花油饼吃。”
徐静思边走边道,“我最喜欢吃葱花油饼了。”
徐静思是单独的一间房,最东边的,一进去,她惊讶了一下,屋里的家具虽然简单可都是新的,还没有刷漆,带着榆木特有的香味,特别的好闻。
“娘,给我用的都是新的啊。”徐静思惊讶地说道。
“是啊,天太冷,来不及刷漆了,等年后你们走了再刷。”徐静娘打开她的柜子,从里面抱出被褥来,又拿了床单出来。
徐静思接了跟徐静娘一起铺了起来,红绿格子的床单、被罩、枕套,特别的有年代感。她知道,这些都是徐静娘的嫁妆。
“静,那个”一边铺着床,徐静娘一边说道,可是说着说这她欲言又止。
徐静思听的一头雾水,可是转念之间她变明白了,立刻说道,“娘,您等一下。”她说着放下手中的忙碌,跑到桌边拿起包来,掏出一个红色的小本本,递给了娘,“娘,您看看。”
“这是”徐静娘接过来一看,比戴上金戒指还要高兴,“吆,你们的结婚证!”
徐静思勾了勾嘴角,“是呀。”
“这么说”徐静娘的激动地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么说,他们家的人不嫌弃你?”
“有什么好嫌弃的啊!”徐静思笑道,“你女儿这么能干,他们才不会嫌弃呢。”
“那你不该回来呀,”徐静娘还是老思想,“结了婚了哪有在娘家过年的啊!”
徐静思抽了抽嘴角,“您不会害怕我在家过年,把咱家给带穷了吧。”
“瞎说!”徐静娘佯装生气,“娘是怕你婆婆说你!”
徐静思拿过来结婚证,重新放在了包里,跟母亲说道,“她不会说我的,他们都明事理,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本来他们说要来的,可是首都临时有事,就连闻霆钧都跟着过去了。”
她如果跟母亲说婆婆的不好,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