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洗了药浴,头发还冒着湿气就来到白袖真人宫内。
“师叔,都这般晚了,你找弟子何事?”
“你已经知道云梦大会一事了吧!想去吗?”白袖真人问到。
“若能成为前五十就能入秘境,弟子当然想去,不过也不是非去不可,师叔有什么意见吗?”
这话并不是阿桃在讨白袖真人欢心,主要谁也不确定能在里面找到什么,她这几日隐隐觉得要突破元婴期,但体内的灵气还稍显不足,就怕在突破过程中遇见阻碍,灵气撑不到她醒来。
“从你角度说在袖真宫待了八年,出去走走也好。但从我的角度说,希望你能专心修炼枪意再考虑其他。
这个秘境很可能会有传承,我就怕你得了传承后想着枪意传承一块修炼,最后哪样都没做好。”
“原来师叔是担心这个,我知晓自己不是一心二用的天才,师叔不必多虑。”她目前连《坠幽冥》都只修炼到第二章,其他功法说得再天花乱坠她没空啊!除非她放弃修炼枪意。
但她没这样傻,她放弃枪意就代表白袖真人放弃她。
白袖真人看着阿桃一笑,想想他对弟子的要求也真是苛刻,要求弟子上进,却也不允许弟子同时修炼两门功法。
“明日你跟我去扇羽宫。”
“是。”
“回去休息。”
“我瞧着后面的暖阁中放着玉床,我今晚能不能在玉床上睡?”
“明日你不用修炼去睡吧!”
白袖真人这样说,阿桃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这个玉床有些问题,但却问题不大,同时睡在上面也有好处。
阿桃眼馋这个玉床很久了,这玉床和她曾经与大祭司寒蝉找到的玉床不同。
这玉床完全透明,真想知道睡在上面是什么感觉。
玉床并不柔软却不磕得阿桃骨头疼,躺在上面并没有灵气流动的感觉,只会让人很快入睡。
翌日,阿桃醒时身体沉重,原来睡在玉床上是会做些奇怪的梦,而修士是不会做梦的,这玉床还真是个没什么用处的小玩意儿,难怪白袖真人直接将它放在暖阁中。
暖阁连通着白袖真人休息的大屋,阿桃家见白袖真人准备用法术束发,上前拿起梳子。
“我帮师叔束发。”
白袖真人顺从的坐在铜镜前,看着女子柔嫩的手指划过他的眉眼,最后拂过他脖颈撩起所有长发。
阿桃有些留恋白袖真人温热的肌肤,平日有事做倒也不觉得寂寞,现在触碰到了心难免悸动,手上动作不自觉的慢了起来。
她的确该出去走走了,曾经自觉白袖真人是她信任的人,拉着手也觉得和抚摸宠物没区别,这时候意识到她面前也是个男人,面对宠物除了抚摸不会想做其他的事,面对男人就不同了。
白袖真人微微蹙眉,阿桃手指已经伸进他衣领,还时不时轻抚过他喉结,这跟阿桃平日的触碰不同。
“我自己来。”白袖真人握住阿桃手腕。
阿桃回过神来,但心里的异样还在,手从白袖真人手中抽出,双臂环抱他肩膀,欺身在白袖真人耳畔,“师叔,觉得我梳得不好?”
女子的气息萦绕在白袖真人身畔,他感觉自己被阿桃紧紧包裹着,只有一偏头就能触碰到女子嘴唇,将身体战栗之感忍下,使了几分力道将阿桃手腕捏住。
“若我现在不制止你,你还想做些什么?”他不是傻子,虽然心底不愿去想,但也知道阿桃若继续对他作乱,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师叔在说什么呢!接下来就是帮你整整衣襟,我就是再怎样也不敢玷污师叔,我等着做师叔弟子。”
对于阿桃的解释,白袖真人相信她现在是这样想的,但为永除后患,认真盯着阿桃的眼睛。
“师徒之前是正经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