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司主总是被人一两句就唬住。”他看着自己千方百计捉来的人,竟然在镇魔司成了座上客就来气。
阿桃笑笑,这都是跟白袖真人学来的,别人怎么说不重要,只要将人控制住就行。一年不行就一百年,处于下风的是耗不过处于上风的。
“今夜将所有人有嫌疑的人带上一块前往东胜神洲吧!船上,我们有的是时间审问他们。”阿桃说到。
“正有此意。”
金乌马车遇水就变船,出行方便不说,船上面积也广,关押一群犯人没有丝毫问题。
阿桃也不总是宁可错杀不肯放过,在遇见嫌疑真的很小的人时,到了岸边阿桃也会让他下船。
看见有人下船,船上人死寂的心又活了起来,之后又有三人说出了关于素心雅的一些变化。
例如,素心雅突然喜欢爬山,有段时一直发呆。
这些小事也被吒海一一记下,并且放过了那么些人。
最后剩下船上的人,都是和素心雅关系较为亲近且一心维护她的人。
之前就是这群人喊冤,现在其他人的证词,不仅说了素心雅的异常也说了他们与平日不同之处。此刻他们越说自己冤屈,就越是被严加审问。
最后还是那三个婢女中的一个松了口。
“我说,小姐与东胜神洲来的剑修认识后,就对东胜神洲产生了向往,不愿意再留在黑山岭承担守护素家的重任。”
“那个剑修是谁啊?”
“听说姓石,是仙剑门的人。”
“是她。”阿桃担忧的表情落入吒海眼中。
“那是你的老情人。”
“不算。”顿了顿,阿桃又道,“不是,石恩泽不好对付,而且他仙剑门器重他,也许我们得与仙剑门为敌了。”
吒海蹿了面前几个婢女几脚,“你们几个臭婆娘,生长在北俱芦洲竟然这样吃里扒外,素心雅将火雀刀传授给外人后,你们以为自己讨得了好,脑袋都被狗吃了。你们这群帮凶,北俱芦洲的罪人。”
“算了。”阿桃扯住吒海,“都已经将事情问出来了,你再打她们也无用,就留着他们给银蛇当玩具吧!”
“那我呢?”刚才坦白的婢女爬到阿桃脚边。
阿桃弯下腰给她喂下一颗药,“放了你,一个时辰后你身上的伤就会好,到了下一个渡口你就可以离开。”
她一向说话算话,只要是好好坦白的人,她都给对方机会,“真是可怜的孩子,如果早些说,也不必受这样皮肉之苦了。”
“多谢司主,之前都是我一时糊涂被小姐蒙骗了。”
“哦,她怎么骗你了?”阿桃好奇道,“我听说她从十几岁就开始闭关,应该心思很单纯才对吧!”
“小姐就是说她从来没有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觉得她可怜所以才帮她隐瞒。”
阿桃忍不住笑出声,“你一个婢女觉得她可怜?她可是天选之女,你可真看得起自己。”
“司主别笑话我了。”放在以前她一定会反驳阿桃,她虽然身为下贱,但她也有真心,现在她只想快些摆脱这个噩梦。
“太好笑了。”阿桃转身时还和吒海笑着。
“我们在东胜神洲可有眼线?”
“多着呢!”
“派人打探石恩泽去了何处。”
吒海从知晓阿桃和石恩泽有些渊源后,就对阿桃也起了戒心,他对任何女人都不信任,尤其是和别人有过感情纠纷的女人。
“司主,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你回去吧!”
“可你不是认为你打不过手持火雀刀的素心雅吗?你找我帮助我就来,现在不让我帮了,我就得回去?”
这些时日的相处,吒海看出阿桃十分执着盲目,认定的事情很难光靠嘴去说服她。
“司主可得守住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