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林氏一连为花大锤生下三个孩子,但花大锤在她生孩子时就没有一次不醉的,无论花林氏如何贤惠,心中也是大为不乐了。
“要么戒酒,要么做和尚吧。”花林氏怒下通谍。
花林氏虽然已是有三个孩子的妇人,但仍然娇媚无限,花大锤虽然万分不舍那散发着浓香的烈酒,只是他更不愿做和尚。
因此在花林氏生下第二个女儿的时候,他居然真的是清醒着的。
这一次毫无疑问,次女的名字便叫了花清醒。
花林氏对花清醒的名字十分满意,其实与其说是对名字满意,还不如说是对花大锤的清醒更为满意。
但不久后,花大锤又故态复萌,虽然通常的时候,他在明面上是不喝酒的,但偷偷的,他可一点没没少喝。
花林氏对此自然是一清二楚,好多回在帮花大锤生炉的时候,她都发现了花大锤藏在炉膛里的酒葫芦。
但聪明贤惠的花林氏非但没有点破,反找个借口离开。
其实在她眼中,她的男人是不是喝酒,甚至是不是喝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是不是把自已摆在心上。
花林氏的一个选择,就让花大锤不在明面肆无忌惮牛饮了,对此,花林氏真心的感到幸福满满。
她和花大锤心中都是明白,选择的事不过就是说说而已。
花大锤如果照常牛饮,他一样做不了和尚。
但花大锤能顾着她的感受,花林氏已快活的像只老母鸡,很快又为花大锤生下一个儿子。
其时,花林氏已不再管着花大锤饮酒了,但说也奇怪,也不知是花大锤的酒量又经过了二次发育,有了大涨,还是幸福美满的一家子生活让他心情愉快。
花大锤就是再怎么胡吃海喝,也难得再醉一回。
所以第三个儿子的名字就成了花没醉。
等到花不醉出生的时候,花大锤信心满满,自认为已是千杯不醉,所以花不醉的名字理所当然由他继承了下来。
此刻,除了长女外,花大锤一家子人,或站或坐在花不醉的小房间里,因为花不醉不愿做学问的事,花大锤有些怅然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花林氏立刻知道花大锤心中在感叹什么,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对花大锤温柔地笑了笑。
然后花林氏伸手,又拍了拍花不醉的脑袋,慈爱地问道“小皮猴,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们,你在冥王岭都看见些什么了?你调皮捣蛋的胆子并不算小,是什么东西能把你吓晕了过去?”
“吓晕过去,怎么会呢?我只是睡着了,睡着了而已啊,娘,你不带这么毁人的啊,拜托,拜托。
若是让恶狼帮那只苗喵,三木帮的三块烂木头,蝴蝶帮那群花里糊哨的臭蝴蝶,还有竟然会嘶嘶叫,最恶心的水蛇帮……
当然,当然,还有,还有只会吱吱叫的老鼠会,知道我是被吓晕了,他们会嘲笑我一辈子,唉,我这一生可就毁了。”
“没这么夸张吧?”花大醉伸手往花不醉头上敲了一个爆栗。
“唉哟,轻点,我说二哥,你轻点,花生夫子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喂,算我没说,我还是跟娘说话吧。对了,娘,在我告诉你,我看到什么之前,你还是先告诉我是怎么回家的吧?”
说话间,花不醉纵身一跳,从床上蹦下,再一转身一屁股坐在了老娘的膝盖上。
“嗯,小皮猴,你知道你今年几岁了?十岁了,都成大人了,娘抱不动你了。”
花林氏口中说着,却二臂一伸,把儿子抱在怀里,更把自己的脸,轻轻地,往花不醉满是泥污的小脸上贴了贴。
“你怎么回来的?自然是你老爹和三哥见你半夜未归,去找花虎,一问之下才知道,你们几个小家伙,竟然深更半夜跑冥王岭去了。
你老爹和三哥急忙找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