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几个呼吸之后,一堆鸡骨架又被他随手抛在了地面。
顺手够过那碗米饭,又把鸡汤往面前挪了挪。
随后右手握住筷子,往桌面一戳,将二只筷子对齐。
一低头将嘴巴凑近碗边,立刻一双筷子如风车般扫动起来,白花花的米饭,如同被风卷残云之势,纷飞着落入了他的嘴巴。
型,“猪,真是猪一样的东西。”
花不醉终于吃饱喝足,斜着眼睛回瞪起了花清醒。
“四姐,刚刚我忙着吃饭,总听得耳边有一只恬臊的小母鸡“咯咯咯,咯咯咯”,也没得时间答理,不知道四姐你还有听到的啊?”
花清醒正拿起一把扫帚,准备打扫狼籍的战场,闻言,猛又瞪起一双大大的眼睛,扬起扫把,对着花不醉的屁股,狠狠抽打了二下。
“还不滚回房间去,穿好衣衫,这么大人了,还光着屁股,也不知道丑。”
“啊唷,好疼啊。”花不醉双手捂着屁股猛跳了起来,“四姐,你这么丑,又这么凶,一定会嫁不出去的。
嫁不出去?大事不好,那她岂不是每天都可以拿大扫把抽我,太可怕了,不行,我得想想办法,赶紧地把她嫁出去。”
花不醉自语自语,并流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但就在他忧心的当口,二扫把又结结实实拍在他的屁股上。
花不醉慌忙蹦跳了二下,大呼痛疼,但忽然又怔怔呆立,自言自语起来。
“要不,我吃点亏,把她送给那个喵喵算了?”
花清醒一张俏脸一阵青一阵白,怒气上涌,挥起手中的大扫把“嗖嗖嗖”连续三击。
怔怔呆立的花不醉“嗷嗷嗷”三声惨叫,猛从发呆中回神来,惊见花清醒倒竖的柳眉,立刻一哈腰“嗖”地窜了出去。
“花清醒,你个恶小丫,娘说过,用扫把打人的,只要一睡觉,起床的时候就会长出尾巴。
花清醒,恶小丫,你惨了,你长出的尾巴一定又臭又长,对了,还像一条赤练蛇那样会嘶嘶地叫。”
在关起房门的一刹那,花不醉就听到扫把砸在房门上,“哐啷”一声闷响。
“呵呵,呵呵,幸好小爷身手矫捷,不然,又得挨这个恶小丫一扫把了。”
花不醉想到逃掉一扫把的打砸,不由得心情大为愉快了起来。
眼睛一扫,就在他床头边摆放着的一把椅子上,发现了折叠的整整齐齐的一套衣衫。
他一把拽过,顺便将抓拿了那么些菜食的,一双油腻腻的手,往衣衫上使劲磨蹭了十多下,随后胡乱将衣衫套上身。
光着脚丫,直接将二只小脚丫揣入一双小短帮兽皮靴中。
“呃,”花不醉终于心满意足,打出一个饱隔。
不过花不醉的心满意足,仅仅持续了三个呼吸的时间,然后他就发觉浑身上下开始别扭,难受了起来。
“完了,完了,小爷我咋有种无所事事的感觉呢?唉,不知道那几只英雄好汉,今天还能逃脱他们家人的魔爪?”
花不醉仰着小脑袋,小脸上满是不屑与无奈。
“唉,还是夫子说的对啊,虚名害死人啊,不就一个元节试武吗?
切,还明日武星,潜力大赛,大人们就是这么无聊,自个不比试,专折腾我们这些小孩子,我呸,再呸,什么叫毁人不倦,就是这样!
啊,可怜的,我的快乐的童年,毁了,全毁了,不,应该这么说,是我可怜的快乐人生全毁了,
嗯,对,就是人生,必须要让大人们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花不醉幻想着大人们认识到毁了他快乐人生之后,问题的严重性,一个个向他们低头认罪,顿时精神为之一振。
“啊哈哈,啊哈哈,知道错了吧,知道错了吧。”他指着空气开心地又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