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已经消失。
只是半个身子被绑成了一个大粽子,动弹不得,兄弟俩个稀嘘感叹了良久,花不醉意兴萧索离开。
花清醒闲下来的时候,手中总是捧着本书籍津津有味地读着。
花不醉无聊之极,就净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开始时候,花清醒强忍着不搭理他,但奈不住时间长,一个影子总在眼前晃来晃去。
最后终于用一顿扫把,赶得花不醉连呼带叫,大骂着“臭小丫”落荒而逃。
好不容易捱过未时,花大锤踩着申时的报点声,掐着他的脖子又把他拎进了大院
乌精砂淬体恐怖的灾难,毫不留情地倾泄而下,唯一与昨天不同的是他今天淬炼的是后背面。
在极度的恐怖中,直到体内似乎又出现了那一道清亮的光晕,花不醉才总算又活过来了。
当再躺到大盆里泡着药浴时,他终于感受到了人生还是有一点乐趣的,至少泡澡还是蛮舒服的。
亥时,花不醉自觉的跑回小房间,修炼起紫气东来的内功心法,花大锤则悄无声息盘坐在侧,严密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当然花大锤看不到的是,当花不醉盘坐开始修炼紫气东来内功心法的时候,他体内又出现了一道清亮的光晕。
寅时一到,花大锤将他又拎进大院,只是这一次甩给他的除了那件背心之外,又多了二只绑带。
花不醉无限哀怨穿戴好装备,凄凄惨惨重复着旧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