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又错,不醉兄弟,你不要走过来。扁嘴狼,大鼻狼,红眼狼,你们三个快点按不醉兄弟的吩咐,把三块烂木头送回家。
你看,不醉兄弟,我已按你的吩咐照办了。
停,不醉兄弟,你不要过来啊。”
花不醉愣了一愣,而后伸出二只小手,由衷地“啪啪“拍了二下巴掌,“佩服,佩服啊,喵大帮主,难怪恶狼帮混了这么些年,竟还没被那几条小蛇,还有那几只蝴蝶玩死。
呵呵,果然有一套啊。
不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冷不冷啊?喵大帮主。”
“啊,对,不醉兄弟还有问题,冷,很冷,非常冷。”
喵喵紧了紧一身皮袄,从靠背椅子旁退开几步,保持着与花不醉的距离。
“但我看你在流汗啊,你一定是热,很热,非常热。”
“啊,对,对,对,不醉兄弟火眼如矩,唉呀,我正是热啊,很热,非常的热。”喵喵又往后退了几步。
花不醉缩着脑袋,一屁股在靠背椅中坐了下去。
“唉呀,喵大帮主,你口口声声的不醉兄弟,你看看,你这么热,还穿着皮袄,但兄弟我这么冷,却还只能穿着一件单衫。
唉,喵大帮主,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你又不热,同时又能让我也不冷的啊?”
喵喵帮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忽然展露一脸笑容。
“呵呵,不醉兄弟,喵喵我突然想到了,我还真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喵喵口中谦卑地说着,二只手爪对着身上的皮袄扒拉了二三下,立刻将它脱了下来。
“呵呵,不醉兄弟,多亏你的提醒啊,不然愚兄就是想不起来,都热成这样了,还捂着个大皮袄。
唉,这人吧,年纪大了,脑袋瓜子就是不好使了。呵呵,脱下皮袄,愚兄我现在果然舒服多了。”
喵喵一只手提着皮袄,一只手做了几个扩胸运动。
“现在只要不醉兄弟穿着愚兄的皮袄,就一定会暖和一些的,一定会暖和一些的。”
花不醉穿上皮袄,靠在椅背上的身体坐直了几分,他一伸大拇指。
“高,喵喵兄就是高,兄弟我现在确实是不太冷了,但是,却还是有一点冷。
哎,对呀,喵喵兄,你看,你的这些小狼们也都非常热的样子,是不是也让他们把皮袄借我暖会身子?”
“啊,真是的,全是愚兄反应迟钝,不醉兄弟再一次火眼如矩。”
半个时辰后,花不醉还窝在一堆皮袄里,热的浑身作痒。
“唉呀,兄弟们啊,你们是不知道啊,跟你们谈话,我这个心里暖和啊,当然,你们也是一样的,为什么这么说呢?”
“简单,只要一看你们的样子我心里就明白着啊。”
“你们看啊,你们一个个脸蛋红扑扑的,它不就说明了这个问题了吗?哈哈哈,兄弟们,你们说我有没有说错啊。”
喵喵一张脸冻的青里发紫,二条长长的鼻涕一直挂到嘴角,一个身体不住的哆嗦。
“没,没,没错,不,不,不醉兄弟,总,总,总是这么,火,火,火眼如矩,愚兄,啊嚏,啊嚏,啊嚏,佩服的很。”
“是啊,是啊,不瞒喵兄说,兄弟我啊,其实也挺佩服自己的,呵呵,当然这个程度呢,还是要比喵兄佩服的少一些,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都是兄弟嘛。”
花不醉终于从靠背小椅中站了起来。
“呵呵,快乐的时光它总是过得这么快,与弟兄们赏风赏雪,实乃人生一大快事呢。
不过呢,兄弟我还是要提醒一下各位兄弟,今天可是元夜日,你们也不要太贪玩了,回家吧,回家吧,老爹,老妈还在家里等着你们那。”
花不醉从皮袄堆里站起来,一股凉气袭来,顿觉神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