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忽往外一飘,疾拍向大白公猪脑壳的二只小爪,却猛然回收。
但大白公猪冲势不减,二只尺许獠牙几乎擦着他的衣衫而过。
“呵呵,呵呵,冲动是魔鬼,冲动真的是魔鬼,我差一点拍烂了一只蠢猪的脑壳,嘘,幸亏小爷深明大义,悬崖勒马,英明天纵,及时醒悟,要不然小爷的坐骑啊,差一点可就成了一堆烂肉肉了。”
花大锤耳中听着花不醉的聒噪,一阵无语。
好在下一刻另外六头野猪也冲近了花不醉的身旁,野猪的吸引力,还是蛮大的,至少暂时压制住了一只臭不要脸的自我陶醉。
花不醉一双小眼珠滴溜溜急速乱转,“柿子得先捡软的捏,哇嘎嘎,就是你了。”
花不醉一声怪异的大叫,随即猛然掠起,一双爪爪紧握成二只小拳头,冲向一只半大的猪仔。
紧接着,他的嘴巴里,更发出一串串意义不明的“吼吼”怪叫,怪叫似乎壮了怂人胆,花不醉勇猛的一塌糊涂,挥拳连连捣出。
花大锤只觉一口郁气急冲嗓子眼,噎的他双眼发花。
半晌他猛拍了一把额头,不住翻动白眼,恶狠狠吐出一口恶气,“臭不要脸的小兔崽子,一只半大野猪而已啊,至于搞得一惊一乍的吗?老子算是服透你了。”
一声凄厉的惨叫,半大小猪被花不醉勇猛的双拳击飞到十几步外,半大小猪落到地上勉强翻滚半圈,便再没了动静。
“死了?这么容易?”花不醉看着自己的一双小拳头,大为不满。
“不过,说好的要拍烂脑袋,研究一下猪脑壳里浆糊得有多稠的,一冲动,又忘了,果然,又一次冲动,还是魔鬼啊。”
花不醉看着没有被拍烂脑袋,却已是死的不能再死的半大野猪,不觉一阵意兴阑珊。
他是真的想研究一下野猪脑壳里,那个浆糊,到底能浓稠到什么程度,四姐花清醒可没有少嘲讽他是猪一样的东西,但对于一只已死透透的野猪,他是没有一丝兴致,再去砸开它的脑壳了。
不过花不醉的意兴阑珊,只持续了不到百分之一个呼吸。
一眼扫过其它的几只野猪时,他一下又亢奋了起来。
下一刻,他一声呼啸,身形凭空拔起五六尺,朝着一只野猪的上方疾射而去。
但让在一旁观战的花大锤,也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花不醉疾射而出的身体,却在半空中徒然往下一沉,一脚正踩中野猪的大脑壳子。
正闷头疾冲中的野猪,募然发出一声惨嚎,一个肥壮的身体顿时翻滚在地。
花大锤使劲晃了晃脑袋,眼花了吗?如此疾速的飞掠中途,怎么可能说停就停,说落下就落下?
“一定是小兔崽子的轻功身法,在不知不觉中又有精进了。”
花不醉根本不知道,就在刚才他的随意一踩,已给了他老爹多大的心理震憾。
此刻,花不醉信手拂开冲向他另外几只野猪,正专心致志地盯着地面那头被他踩中脑壳,一个猪脑壳,几乎小半截埋进土里的野猪。
野猪露在地面的半个脑壳部分,已破了一个大窟窿,一股股的红血白脑,争先恐后从窟窿涌现。
“呕……浆糊?我看更象豆腐脑,呕……还是掺了颜料的豆腐脑。”
花不醉一边呕呕作呕吐状,一边却是一脸的满足,满脸的恍然大悟状,不过,转头又看看流了一地的红白之物,脸上又满满全是怜悯,厌恶之色,“呃,好可怜。”
花不醉摇着头,赶紧地向一侧飘移出一丈开外,而二只刚刚被他拂开的野猪,却在这时,在他飘移的方向上,又同时,如旋风一般扑至。
“操,料敌机先啊。老爹,这二只野猪了不得,竟然懂得埋伏,要偷袭我呢。”
花不醉惊觉二只野猪,竟能在第一时间,试图要用獠牙戳穿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