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自破,那他花大锤可就是连云镇的千古罪人了。
花大锤越寻思,心中就越烦燥。
只有花不醉依旧快活无比,那头凶蛮的白皮大公猪,时不时的被他整的惨嚎不已,野性为之大减。
渐渐的,终于有了一点坐骑的觉悟,不过限于它的智商本能,大白公猪时不时的就往荆棘丛啊,山沟沟啊等地方乱拱乱钻。
花不醉绳勒,拳打,脚踢,拉耳朵,拽拱嘴,揪尾巴,不住纠正着白皮大公猪的错误,忙并快乐着。
花不醉玩的开心,但三名山匪,无论是抬人的,还是被抬的,都是战战兢兢,如履簿冰。
花大锤的承诺,也不能让他们完全安心。
原本预计中十个时辰,就能赶到孟洞寨的路程,结果却因为这三个山匪的缘故,使得一行人速度大减。
好在花大锤也在不停转着他的脑子,花不醉自顾调教他的坐骑,都没有太在意时间的流逝。
但即便如此,在又花了三个多时辰后,他们还是顺利抵达孟洞寨外。
孟洞寨依山临渊,坐落在一处五百多丈高的山头。
一条宽达丈许左右,人工开凿而出的的石道直通山顶。
而在石道的二旁便是嶙峋的怪石,陡峭的山壁,而在山野之间,则是树木丛生,荆棘遍地。
这一处小山头,最奇特之处,还是孟洞寨所在的位置。
那是一处不足二千亩的平坦山头,在临近山头百丈处,三面突然凌空拔起。
而剩下的一面紧临着一座深达数百丈的深渊,深渊几乎垂直向下,壁面全是刀削斧劈般的悬崖绝壁。
且不说临渊的一面有多么易守难攻。
就是其它三面,因为突兀而起的地势,使通往山顶的最后百丈左右的距离,变的异常陡峭。
并且这周围百丈的范围内,除了从石缝中冒出的杂草,连荆棘也无处扎根。
绝佳的地利,真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花大锤一行出现在通往孟洞寨的石道时,整个孟洞寨都呈现出静悄悄的景象,竟无一人出现盘问,这让他不由皱了皱眉。
连起码的警戒都没有,孟洞寨能存在这么些年,也算是个奇迹了。
再险峻有利的地势,它也必须在合适的人手上,才能发挥出应有的优势。
而要将优势转化为胜势,更是一个需要精心筹划的过程。
花不醉还在努力,要将他的野猪坐骑往山上拽。
花大锤笑着摇了摇头,“儿子,你还真有够烂的,你不会准备一辈子就骑着这臭烘烘的野猪了吧?
你可是已经见过的,这山中好玩的猛兽太多了,就是老虎,山豹,大狗熊那一个不比它威风?
更不要说还有些稀奇古怪如山鬼,木魁,大狂蟒,你只要随便逮一只,也比一头野猪拉风的太多。”
“也是啊,老爹,”花不醉看了看脏兮兮的白皮大公猪,“不过,我们现在已经离开大山深处,在这附近好像没什么像样的猛兽啊。
唉,说起来都怨你,老爹啊,你怎么就不早点给我提个醒,呜呜,我讨厌马后炮。”
花不醉显得有点无精打采,“唉,罢了,罢了,这只野猪好歹让我当过一回坐骑,本小爷心慈手软,最是见不得杀生,就放你逃生去吧。”
花不醉喃喃自语着,解开了系在野猪脖颈边的麻绳,随后带着几分留恋,拍了拍野猪的屁股,“走吧,走吧,你自由了。”
但白皮大公猪却是被他收拾的怕了,一时竟不敢离开。
“没出息,饶你一条贱命,却连逃跑的勇气也没有,我呸,小爷鄙视你。”
花不醉手舞足蹈地大声吼叫。
大白皮公猪最终还是夹着尾巴,一阵风似的逃了。
花不醉随着老爹一路意兴阑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