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花兄,兄弟我要怠慢您一会了,情况紧急,容兄弟我暂且告退。三弟,你务必陪好花老英雄。”
“英虎兄弟,请自便。”花大锤站起身客气地也一抱拳答道。
片刻后,孟洞寨中响起一阵铛铛的急如骤雨的锣声。
而在那座大楼里,花大锤濒濒举起一只竹制酒杯,与孟英彪是酒到杯干,喝得不亦乐乎。
二人的酒量都堪称海量,酒宴一开始,二人就有棋逢对手,酒逢知己的感觉。
等酒宴进入中场,二人已是哥俩好,肩搂肩,仿佛半世未见的兄弟,这刻终于重逢了。
足有一个时辰后,孟英虎才匆匆走了回来。
一进门,他立刻抱拳致歉。
“花兄,真是抱歉,怠慢您了,非常时期还请花兄见谅啊。
不瞒花兄说,老父卧病在床,本寨已是人心惶惶,若非有花兄前来通风报信,此次山匪奔袭,本寨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英虎兄弟,你言重了,谁不知道贵寨与恶匪周旋几十年间,其威名令匪类闻风丧胆。
即便没有花某通风报信,也不过多费一点周折而已。”
“唉,花兄啊,兄弟刚才所言,并非客气,实是肺腹之言。
以往的匪灾,哪一次不是靠着家父才力挽狂澜,但就这样,即便有家父在,在下大哥,四弟还是相继丧生于恶匪之手。”
孟英虎露出伤感之色,“唉,而在下五弟却是更加可怜,一场血战后身受重伤,虽勉强抢救回来,却已是功力尽失。
整个人也从此颓废,再不复有往日一点雄风英姿。唉,想来真正让人心中凄惶。”
孟英虎说着,嗓音迅速转为低沉,带着无限苍凉的味道,颇有些英雄末路的味道。
孟英虎大晃了一阵脑袋,一阵稀嘘感慨后,忽然却是对花大锤一抱拳,语声再急转为高亢。
“今日再见花兄风彩,益教我等惭愧,连云镇历次大胜恶匪,是越战越强,令我等佩服,反观孟洞寨却已是今非昔比。”
“英虎兄弟,你的心情,老哥哥甚能体会,我辈身为武者,自只有尽一己之力,洒一腔热血,保一方平安。
要怪只能怪恶匪猖狂,泯灭人性,肆意杀戮,逼的我辈不得不奋起反抗。”
“花兄,今日得你冒死前来传警讯,鄙寨上下无不感恩,唉,匪势竟猖狂至此。”孟英虎又是一阵摇头叹息。
“兄弟不瞒哥哥你说,其实从家父病重时,本寨已有了撤离孟洞寨的想法,而且迁移的地址就是连云镇。
唉,只是因为涉及到举族搬迁,事务繁多,看看这个舍不得扔,那个也舍不得弃。
再者族中抱有侥幸心理者也不在少数,以至一拖再拖,以至延误至今日。
本来嘛,本寨倾多年积蓄,已经在连云新城区,买下近二十万尺的地块,作为族人的安居之地。
呵呵,花兄不用吃惊,本寨在贵城购买地块,都是委托了第三方进行的,原本打算最迟也要在连云新城落成之时,举族搬迁。
唉,却没想到恶匪终是不肯放过我等,我等终是还要在这孟洞寨上和恶匪再恶战一场。
也罢,这就是命,不过,也有个好消息,久已重病在身的家父听得有恶匪即将攻寨的消息,竟精神大振。
不但从病榻上起得身来,更大呼饥饿,要吃一头羊呢!”
“哦,”花大锤目光闪烁了一下,不过口中却说道,“这么说,孟老竟因祸得福,当真可喜可贺。”
孟英虎却是露出一些苦笑,“花兄,以你之能,还能不明白家父的意思吗?
家父这是压榨出生命最后的能量,此战之后,恐怕无论输赢,家父都将离开我们了。
花兄,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
孟英虎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