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就能杀进山寨,唉,孟洞寨没落了啊,若是那些老兄弟还在,老子也不放心将正面阵地交给你一个外人啊。
但花大锤不知道孟英虎的真实想法啊,他虎躯一震,喔槽,好个孟英彪,大魄力啊,是个杀伐决断,有主见的好汉,孟洞寨果然名不虚传,那么,作为连云镇三虎之一的花爷,也不是孬种啊,气魄是吧,这玩意,咱也有,想到这里,花在锤不由豪情顿生,哈哈一阵大笑。
“英虎兄弟好魄力,倒教老哥好生佩服,少不得花我就是舍了这把老骨头,也要陪这些匪崽子好好玩上一把了。”
花大锤是这么认为的,这是事关孟洞寨的生死大战啊,敢于将正面最强之敌交与他这个外人,必须的大魄力,大信任啊,人家都将全寨的性命相托付了,老子若不拚命,还是人吗?
“哥哥豪情盖世,兄弟我才是真正佩服,今日兄弟就追随哥哥在这孟洞寨前,与这些匪崽子死战一场,饮尽这些恶人之血。”孟英虎纵声哈哈大笑着回答,呵呵……老子能不大笑吗?肌肉棒子真好忽悠啊。
花孟二人一唱一和皆以内力逼出,声音滚滚越过疯狂厮杀中的孟洞寨,落进孟氏子弟的耳朵中,他们精神都是为之一振,哇哈哈,咱们英虎大爷就是牛逼,几句马屁换来一只大高手助阵,爽滴很,爽滴很啊。
但花孟二人的唱和,落在山匪的耳中,却是明显不一样的感觉,听听,人家二只老家伙,说话跟打雷似的,高手啊,贼爷必须的果断怕了。
悄然移形换位的花不醉,暗戳戳磨牙,必须干掉那只想把小爷串成串串的坏种,他缩头缩脑,轻轻地贴在寨墙,摒息静气,静静体会着体内那道明亮的清辉缓缓升起。
此刻,花不醉虽然缩头缩脑,极尽猥琐一副贱样,但他就是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孟洞寨周围的一切,只要他想看,都能尽落在他的眼里。
比喻,山寨外的山坡上,那些躲藏在各个犄角旮旯,一只只凶悍,但又胆怯蠢萌蠢萌的山匪,活灵活现地出现在他的眼里。
“不是,不是,不是”
每出现一只山匪,花不醉都要摇摇头说一声不是,直到用了七八个呼吸的时间,他的眼前,突然晃出一张中年彪悍山匪的大脸。
此刻,中年山匪正微微哈腰躯背,贴在一蓬荆棘的后面,半拉着一张搭了三枝利箭的强弓,探出半只脑袋,紧张地来回梭视着寨墙。
“bd,可抓住你了。”
花不醉恶狠狠吐了一口气,抽出一枝利箭,搭上焦木弓,双膀较劲,弓开满月,猛然从躲藏处站起,看也不看,“嗖”地就是一箭射出。
“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弓弦的震动响起,花不醉迅速矮身,将身体藏回寨墙,倚着一角,露出半只眼珠子望了过去,藏在荆棘丛后的中年山匪,面门上正深深插着一枝利箭,几乎穿透半个脑袋。
中年山匪跌倒在荆棘丛中,手中的强弓已被摔到一旁,他一只大手死死抓住插在脑门上的利箭,满眼还全是难以置信之色。
他不甘不愿地倒在荆棘丛中,疯狂扭曲着身体,足有五六个呼吸的时间,挣扎才慢慢无力了下来,并最终一命呜呼。
“槽,真能扭……这样还搞不死你,那也太没天理了。”
眼见中年山匪终于死透,花不醉终于长嘘了一口气,未了,又补了一句,“小爷讨厌高手。”
而在山坡下的红胡子李错,也看到了中年山匪的丧命。
“废物,废物。”他愤怒地大叫了二声。
中年山匪的丧命让李错动了真怒,他凶性大发。
“老六,老八,给老子冲上去,老子要血洗孟洞寨。”
红胡子李错凶性大发,他手下的喽啰顿时噤若寒蝉,他们谁不知道自家的大首领喜怒无常,杀人根本不需要理由,全凭心情。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