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的这一回攻击,那么就没必要急着用上最后的手段了。”
老人知道,只要能紧抓住这有利的时机,再对山匪进行一二次凶猛的杀伤,山匪将只剩下别无选择的撤退一途了。
然而,就在老人心情大畅,不住盘算的时候,突然,孟洞寨后寨的方向火光冲天,哭喊声响成了一片。
“山匪从后寨的悬崖上来了,山匪从后寨的悬崖上来了!”
惊恐的叫喊声和妇嬬的哭喊声响成一片。
老人有些笑容的脸庞一下苍白了下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老人喃喃低语。
“五弟,五弟!”孟英虎转头望着后寨的火光,绝望地怒吼了起来。
一只孟氏子弟就在这时,气喘吁吁跑到他的面前。
孟氏子弟年轻的脸上已全是泪痕,他悲愤地大叫道“二爷,一小队山匪已从后崖摸了上来,领头的那只山匪功夫诡异莫测,守护后崖的兄弟们除我逃了出来,已经全部战死。”
“怎么会这样?后崖易守难攻,你们难道没人值守吗?”
年轻弟子满面悲愤绝望,哭喊着叫道“五爷,是五爷自己喝得酩酊大醉,还不许我等值守,但现在,呜呜呜,五爷也被山匪杀死了,那一伙山匪已在那只匪首的带领下,冲入寨中,二爷,现在我们怎么办?”
350“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与山匪拼了吧。”孟英虎双目圆睁,募然发出一声怒吼。
“花贤侄,英虎,英彪带着人撤退到老夫这里来。”一个苍老威严浑厚的声音突然响起。
花大锤望了一眼后寨的火光,也是黯然无语,他挥挥手,“撤吧。”
幸存的孟家子弟如潮水一般向老人处败退。
山寨中心的大楼上,老人神色淡然。
他望着收拢着孟氏子弟败退而来的孟英虎,孟英彪。
“英虎,英彪,孟洞寨完了,你们二个迅速带着剩下的子弟撤入暗道,走吧,暗道我已打开,将直通三十里外,里面还有些金银细软,一并带上赶紧地去连云镇吧。”
老人淡淡对二个儿子交待完这一句,不等他们答话,已转向花大锤。
“花贤侄,没想到老夫临终之时,还能看到故人子嗣的雄姿英风,实在是快慰平生。”
花大锤赶忙一拱手,“家父在世时,曾常跟我说起孟叔英雄盖世,小侄没能早来拜望,还请恕罪。”
“呵呵,贤侄身为连云三虎之一,肩负守土重任,哪能随便走开?哦,对了,这位小朋友是令公子吧?啧啧,果然英雄出少年。”
老人说着把目光紧盯在花不醉的身上,上下左右看了个遍。
忽然又颇有几分感慨地说了一句,“连云镇有贤侄这样的父子在,老夫只是后悔,没有早点将孟洞寨迁移过去啊。”
孟英虎眼见孟英彪,已率领着残存的孟氏子弟,迅速走进秘道时,他忍不住在一旁大叫一声,“爹,先离开这里,一路上再聊,好不好?”
“一点也不好,小子,你以为老夫会离开这里吗?哈哈,你也快滚吧。”老人对着孟英虎劝说,却回以一声大喝。
然后一转头,却对花不醉慈祥地笑了笑,“花小友,可敢与老夫一比箭法,嗯,目标就是那些猪狗不如的东西,如何?”
老人抬手指了指影影绰绰,在寨中四处放火烧杀的山匪笑道,“若是你胜了老夫,老夫便以手中的这把逆鳞弓相赠如何?”
花不醉立在花大锤身边,心里鄙夷着他们的对答。
“切,明明老死不相往来,却还偏偏说着互相仰慕的屁话。”
但花不醉对老人处变不惊,从容不迫的气度还是有几分佩服的。
当他听到老人竟然提出要跟他比试箭法,不由略为之一呆,但旋而他露出一副十分乖巧的模样谦恭地答道“孟爷爷,您是真正的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