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啊,本大兄弟的老爹有多么宠溺这个丑小丫了,动不动就讨好地叫着,花囡,花囡,呕,吐了,吐了。”
花不醉手舞足蹈,连说带跳,加比划。
死里逃生的花清醒本来还一直有些恍恍惚惚的,但在花不醉得巴得巴没完没了似的唠叨中,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
她偷偷扫了白马少年一眼,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花不醉,你说够了没有?碎嘴婆娘”
花清醒极力强压着想尖叫的冲动,尽可能斯文地怒吼了一声。
“碎嘴婆娘,竟敢又叫我碎嘴婆娘。”花不醉觉得自已正被气的吐血身亡中。
“好了,小弟,你停一会,让林兄弟,先把身上的伤处理一下。”花大醉也终于是忍无可忍,挥手让花不醉闭嘴。
花不醉耸耸肩,表示无所谓,闭嘴就闭嘴。
白马少年走到池塘边,撕开破碎的衣衫,妇人满眼里都是泪水,走过去,小心地帮儿子清洗包扎伤口。
花清醒心里倒是想关心关心人家,但毕竟只是一个才见过几面的陌生人,她只有别过身子,向一旁走去。
但临走开,仍不忘说了一句,“二哥,咱家的伤药,总听老爹说起,效用不凡,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花大醉苦笑着摇了摇头,向白马少年走了过去。
白马少年处理好一身十多处伤口,差不多花了小半个时辰,花清醒万分不安地在外围扭来扭去。
花不醉躺在健马的背上,悠闲地架着二郞腿,但他的心里却是十分的不平静。
不久前,花清醒眼看着就要被刘通的那一箭射死了,花不醉惶急之中,本能地伸手一抓。
那一抓他根本就不敢想象能改变什么。
但在那一刻,花不醉自已却清晰地感应到,一股清亮气团,似乎倏忽从他手心飞出,罩向那支箭矢。
然后射向花清醒的箭矢就慢了下来,花清醒挥动的钢剑才轻易地将箭矢击落。
花不醉伸着一只左手,憋气,使劲,甚至连屙屎一般地挣的方法,都用上了。
他试图要再看看那一股清亮气团,但他的所有努力没起任何效果。
他直觉中见到的那一股清亮气团根本就没有丝毫影踪。
一无所得,心情自然十分不爽,他又见到花清醒,不住地在他周围扭来晃去,不禁大为生气。
“臭小丫,我猜,你身上一定长了一千八百八十八条像密蜂那么大的蛆,等我有空时,一定抓来,红烧一大锅喂你。”
花清醒正焦急心神不属,突然听到如此恶心的说法,毫无思想准备下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花不醉,你要死啦,呜呜,好恶心啊。”
正处理伤口中的少年猛然立起,一脸紧张望向花清醒所在的方向。
“没事,一定又是不醉惹恼他姐姐了。”花大醉苦笑着解释道。
妇人露出一点若有所思的表情,也向花清醒所在的方向望了过去,不久,她的眼里露出一点笑意。
再从这里出发时,白马少年领着马车,不知不觉跟花家五位走到了一块,花大醉不时瞄一瞄妹子,心里叹气,只得默认了这种情况。
这个少年,显然是有些来历的,从刘通与他们对话的只言片语里,花大醉虽然没能听个全明白,但也知道了他和马车里的妇人,也就是少年的娘亲,竟是一位将军的遗孀及儿子。
好像得罪什么车骑将军被追杀,想到这里,花不醉不由一阵头大。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出了,花大醉也没辙,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另外,说实话,虽然不愿多事,但花大醉心底里对此倒也真没看的太重。
真要有一天,他们杀官的事被查出了,大不了往山里一钻。
千军万马也难耐他们如何,连云镇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