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然后死胖子伸出比棒槌,还粗大三分的手指,挠了挠只有头油,没有头发的头皮。
他弱弱地问道,“花吹牛,为什么我听说熔胜城,是建立在一片寸草不能生的火云岩石上的呢?”
某一天,花不醉与朱大胖狂饮大醉,不小心又吐露真言。
从那之后,朱大胖对花不醉一直以花吹牛称呼之。
花不醉无数次抗议无效后,心甚悔之,但又无可奈何,只能以死胖子反击之。
“是不是火云岩石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一颗爱护环境的心。”
“好。”
“切。”
花不醉刚说完,突然从一旁几乎同时传来一声叫好,一声鄙视。
叫好声来自一位大汉,体阔膀圆,一把长度超过三丈的猎叉,扛在肩头。
叉尖处竟满满当当挂着十几只妖兽,血水滴滴答答洒满他的来路。
花不醉抱拳,“这位兄弟请了,谢谢夸奖。嗯,纯属好奇问个问题,”
花不醉指指大汉戴在手指上的,那枚分明是中级的储物戒问道,“兄台,为什么不将你的猎物收进储物戒呢?”
大汉将脑袋潇洒一骨碌,双手离开扶住的猎叉,也是一抱拳。
三丈开外,还挂着十多只妖兽的猎叉,竟如同生根在他肩膀,连晃都没有晃一下。
“兄台,你难道不觉得这个样子,会让我看起来更加威猛帅气吗?”
花不醉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举起大拇指,“你真是帅呆了。”
有赞就有贬,有夸就有骂。
花不醉斜着一只眼,扫过一旁那名发出鄙视“切”声,油头粉面,搂着一位昂首挺胸美貌女修的贵公子。
“切什么切,小心鸡鸡长针眼。”
贵公子正悠闲地一手摇着一把折扇,折扇隐隐灵纹流动,一看就不是凡品。
他另一只搂着女修的手,更是上下挪动,怡然正得。
却猛听得花不醉,竟敢诅咒他鸡鸡长针眼,这绝逼不能忍啊。
贵公子立即“啪”折扇一合,戟指回骂。
“你鸡鸡才长针眼,你全家鸡鸡长针眼。”
花不醉大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死胖子,上,该你了……”
朱大胖立刻一巅一巅,巅到大汉跟前。
“好汉,久仰,兄弟打听个事,你这条腐泽蟒卖不卖?”
花不醉眨了眨眼,节奏不对啊,“死胖子,你错了。”
“错不了,你先自个玩着,胖爷忙着呢。”
朱大胖憨憨地对花不醉摇了摇手,然后非常体贴地又对贵公子娇媚地笑了,并柔声说道,“他没长针眼,奴家可以证明。”
立刻,被贵公子上下易手,弄的鼻息吁吁,不住朝花不醉丢媚眼的女修脸色剧变。
媚眼丢不出了,反丢出一个大大鄙视,嫌弃的眼神。
贵公子以手掩嘴,“呕,死人妖,竟敢比本公子还恶心,你们死定了,本公子,呕,记住你们了。”
贵公子挟起美女,飞逃入神仙居。
花不醉怔怔发呆,“靠,不是吧,死胖子,这就赢了?!”
朱大胖却连看也没看花不醉一眼,只是从脑后升起一根比棒槌粗的中指。
“好汉,这条腐泽蟒卖不卖?”朱大胖一脸期冀地望着大汉。
“卖,当然卖,不卖洪爷哪有灵石去春香楼玩娇娇。”大汉的嗓门能震动一条街。
花不醉赶紧垂头,“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
朱大胖却是大喜,“几个灵石?胖爷买了。”
“一百灵石。”
“买了!”朱大胖潇洒一挥手,“花吹牛,一百灵硬石,付帐。”
“没钱。”花不醉二眼一翻,双手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