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监军帐篷里探出半个脑袋,只瞄了一眼就缩了回去。
又有一个声音懒洋洋问道,“是不是又打架了?”
“嗯,是马大一伙,不过这一回他们遇上硬茬了,似乎被揍的不轻的样子。”
探出的半个脑袋轻描淡写地答道,“不过,没动家伙。”
兵营不成文规矩打架的可以,动家伙的不行;打残的可以,打死的不行!
“哼哼,一群死胚,到了这里还不安生,算了,随便他们去折腾,反正只要上了战场,他们也就没几天活的了。”
帐篷里对话的二名监军安静了下来,但马大却已哭的声泪俱下。
他跪倒在朱大胖巨大的肉糜前深深地忏悔。
“大哥,我错了,我马屁精有眼不识天罡石,大哥,你打也打了,气也出了,你就把马屁精当个屁放了,啊,谢谢啊,大哥,谢谢,谢谢。”
胖子高傲地甩了甩,根本没有一根头发的脑门,吐气出声,“滚。”
“慢点。”却是花不醉双眼朝天,“哥好寂寞啊!哦,对了,那个,谁,三十三小队怎么走啊?”
敢情这位还记着问路的事。
花不醉使劲地揉了揉眼睛,花间四雄也在使劲地揉眼睛……
当他们都感觉眼睛正常了的时候,立刻嗷嗷狂吼了起来,“呜呜,三帮主,想死老夫们了……”
“喔靠,大帮主,二帮主,左护法,右护法,全在啊,赶紧的,从实招来,这些年偷看了多少良家美仙妇啊?”
重逢的喜悦,弥漫了整个破旧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