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贯觉少,王爷又不放心别人带他,便每日都亲自领着。我可真没想到,他竟也学着旁人又当爹又当娘的了,现在啊,整个人不管做什么都细心得很。”
卿砚听他说这些,心中又是喜又是酸,险些忘了正事。
等拓跋子推把硕明安顿好了,站在她面前时,她才开口道“王爷,奴婢想从您这儿借个人。”
“快进来坐。”拓跋子推闻言,知道一定是冯锦有事了,慌忙将人让进屋里,叫她慢慢说,“借什么人,是不是锦儿身边缺人手了?”
卿砚摇头“奴婢怀疑,朝中大臣要与二皇子的母亲秦太嫔联合起来,谋取皇位。您也知道,倘若皇上的位置受到威胁,太皇太后的结果也好不到哪儿去,尤其是她这段日子得罪了不少大臣,这事儿若是放任不管,就几乎已经是性命堪忧了。”
拓跋子推一听这话,不自觉地攥起了拳。
可瞧着卿砚也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便觉得自个儿不能先乱了阵脚,怎么说也该先问个清楚。于是便亲手倒了茶,将杯盏推到卿砚面前,让她先别紧张“这秦太嫔未免也太大胆了些,皇上还未亲政,她便这般算计?”
“奴婢也只是怀疑,太皇太后便说,往后要叫人紧盯着秦太嫔母子一些。”卿砚谢过他,却并没有心思喝那茶,“宫里的人您也知道,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真派过去难免露馅。而且咱们久不在平城,奴婢也不放心宫中现在的那些人。所以就来问问,王爷能不能从您府上或是过去的亲信中找个小姑娘,要信得过的,既盯紧了秦太嫔,特殊的时候也要保护得了太皇太后。”
拓跋子推点头“卿砚,你放心,事关锦儿的安危,我定然会上心,找个信得过的人来。等有了人选,我会亲自将她送到弘义大哥府上,你们在那儿说话也方便些。”
“那就好,多谢王爷。奴婢先回去了,刚刚出来也有一阵子了,太皇太后该醒了。”
卿砚行过礼正要走,却被身后的人叫住“每日朝堂上匆匆一瞥,却有日子不曾单独见过面了。你帮我还有硕明,带封信给锦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