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因此林舒窈从不出门和人辩解,该做什么做什么,上午在家写话本子,下午便在家教蕊蕊和芸儿读书认字,像没事人一样。
因为她这两年的教导,这两个孩子进步很大,至少三字经千字文这样的开蒙的书,她们已经能全部背诵并且默写了,基本的识字已经没有问题了。
见林舒窈如此淡定,花二喜不仅有些好奇,“窈窈,你怎么不生气?”
林舒窈无所谓道,“有什么可生气的,谣言止于智者,那刘平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又不是不知道,我林舒窈又不差,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况且我之前便已经在村里澄清过了,这种传言,大家也就听个乐呵,没几个人会真的信的,不用管它,过些日子自己就淡下去了。”
花二喜愣了愣,她承认林舒窈说的有那么一些道理,可她还是有些不忿,女人家的名声何其重要,若是她被人这样在外面乱传,她只怕要气的拿刀砍人了,偏偏林舒窈像个没事人一样,她还真的有些佩服她的好心态。
因为林舒窈本人的不在意,花二喜气了两日也便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可她们不在意了,却不代表别人不在意。
这日,松竹斋,顾修齐正在算账,谢玉颜突然走了进来,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账本,“表哥,你现在怎么还有心情算账?”
顾修齐抬起头,一脸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谢玉颜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你到底还中不中意林娘子了,你知道现在外面都怎么传她的闲话吗?”
她也是因为今日有几个半坡村的妇人来俏颜阁买东西,听那几个妇人提了几句,才知道这事儿,虽然她也知道这种荒诞的流言信不得,不过三人成虎,传的人多了,对林舒窈的名声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影响的。
谢玉颜虽然跟林舒窈交往不多,不过心里对这个表面看着柔弱,实则内心坚强的妇人很有好感,她总觉得,林舒窈这人,一举一动看着都中规中矩,没有半点不合礼数的地方,但不知为何,她又总感觉林舒窈与这个世界有些格格不入,也许她实际上骨子里与自己是一样的人,她原本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但是听到关于对林舒窈不好的传言,她条件反射的就觉得有些反感,所以刚听到消息,她便来找顾修齐了。
这种传言,大多都是在妇人之间流传的比较多,顾修齐一个大男人,平日怎么会去留心这些妇人之间的传言,再加上最近省城那边的书铺遇上了不少麻烦,他自顾不暇,所以也有些忽略林舒窈的事儿,这会儿听谢玉颜说林舒窈出事儿了,他才急急忙忙问道,“怎么了?”
谢玉颜将她打听到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顾修齐。
顾修齐越听脸越黑,偏着头看着谢玉颜,“你说,那牛媒婆给林娘子说亲了?”
谢玉颜看着顾修齐堪比臭鸡蛋的脸色,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想着,让你不主动表明心意,让你左右顾忌,她这个表哥,什么都好,就是太多顾忌,不懂表明自己心意,以为只要自己对她好,慢慢的,等到了合适的时机,也就水到渠成了,现在可好,水到了,渠没了。
林舒窈虽然已经嫁过一次了,可她长得好看,又能赚钱,光这两条,许多黄花闺女都比不上她,娶了她,以后吃穿可都不愁了,这对于吃穿都成问题的农户来说,是多大的诱惑,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呢,偏偏顾修齐还不紧不慢的,谢玉颜看着都替他着急。
谢玉颜悠悠道,“林娘子这守制期也过了快一年了,她还年轻,哪儿能真的守一辈子,再说了,就算她愿意,这林家人也不会同意的,我看啊,这日后给她说亲的人,只会多不会少。”
顾修齐脸更黑了。
谢玉颜瞟了一眼他的脸色,笑了笑,她也只能暗示到这个地步了,若是这样,顾修齐还没有所行动,那他就是个木鱼脑袋,活该孤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