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白澄夜则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重熙的名字，在玄尊与天尊议定之后，他忽然问道“重熙，是玉娆孩子的父亲？”

天尊“……”

玄尊“……”

韩思齐“……”

顾檀长老“……”

白澄夜发现自己这话一问，全场就静默了，然后大家都以那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问了一个极其弱智的问题。

当即疑惑地问“怎么？这问题，不能问？”

“能问。”天尊道。“只是没必要问。”

白澄夜问“为何？”

“因为这事天下人尽皆知，玉娆的孩子，是神子。”

白澄夜嗤笑了一声“我又不是天下人。”

才没那么蠢！

神子？鬼才信！

“你不信？”

白澄夜不答反问“你们相信？”

天尊、玄尊、顾檀长老异口同声道“我们信。”

白澄夜“……”

什么鬼？

然后他的目光转向了韩思齐。

韩思齐沉默了一会，认真地说道“我看过星相，确实是，天赐神子。”

“……”白澄夜无语了。

他闭关了几年，这些人，就都傻了吗？

一群傻纸。

傅玉在书房外的院子里，等待着里面的人散会出来。

等待的过程有些漫长，她一会坐着，一会儿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又转去花圃，百无聊赖地拨弄那些花草。

傅玉觉得，自己这会儿的状态，有点像影视剧里拍的那些等候在产房在的丈夫。怀揣着半喜半忧的紧张心情，坐立不安地等待着喜讯的传来。

终于，书房的门开了。

率先出来的就是白澄夜，和玄尊。

“师父！”傅玉当即就飞快地跑了过去。

白澄夜看向她，唤了声“玉娆。”

算不上特别亲昵，却也不算疏离。与当初在天启国时，他每晚过来帮她修复仙元那时，差不多。

玄尊打趣道“清尊一来，在玉儿眼里，我们其他人便都自动隐身了！”

傅玉尴尬地笑笑，只得一个一个打招呼“爹爹。虞伯伯。元尊。顾长老。”

天尊笑着搭上玄尊的肩“他们师徒也好久不见了，让他们好好说会话。走，我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

天尊带着其余三人离开之后，这边院子里便剩下白澄夜与傅玉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