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曦喊夏文。
夏文笑着点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几人进去,琪儿落后把大门关上。
“曦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了屋中,还没落座,尤氏便迫不及待的问。
夏曦隐去了去府城的事,只把县城的事告诉了他们。
尤氏气得一拍桌子,“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初我们可真是瞎了眼。”
夏曦敛了笑,“爹、娘,俞义说琪儿不是他的孩子,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尤氏猛然睁大眼,不可置信,“他说琪儿不是他的孩子?”
夏曦点头。
尤氏倒抽了一口凉气,看向夏文,“这、这、这……”
夏文也眉头皱起,“他当真这么说?”
夏曦再次点头,“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当年的事我记不起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文叹了一口气,看向尤氏。
尤氏眼圈顿时红了,道,“还是我来说吧。”
说到这里,顿了顿,缓了一口气,尤氏才接着说,“当年,你七八岁的时候,在做生意上便显出了你的天赋,我和爹高兴不已,几乎每日都会把生意上的事说给你听,让你帮着出主意,等你长大了一些,我们便想着培养你接管家里的生意。但你除了家里人,不爱与外人交际,我们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直至你十四岁那年,忽然得了一场大病,我们请遍了名医,也没有治好你,后来有个算命的先生上门,说你少了一魂一魄,唯有送到庵里去修行,才能好。我和你爹纵然有万般不舍,还是把你送了去,庵里的主持说,要想你的魂魄回归,必须让你单独修行,一年内不得与家里人见面。我和你爹捐了大量的银钱,便万般不舍的离开了。”
“还不到一年,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你回家了,浑身湿透,怀里抱着一个孩子,我和你爹吓了一跳,问你怎么回事,你不说,只说这个孩子是你的,说我们要是能容得下,你就留在家里,如果容不下,你立刻就走。你是我们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我们怎么舍得让你离开,而后,我们悄悄得去庵里打听,却发现庵门紧闭,一个人也没有了。”
“可自此以后,你性情大变,每日都守着那个孩子,寸步不离,就连生意上的事你都不理了。跟家里人也很少说话。我和你爹心急如焚,却又不知该怎么劝说你。”
“后来,消息传了出去,村里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我和你爹怕你听到后,受不住,便商议着搬家的事,没想到,这时候,俞义上门了,跪在我们面前,说孩子是他的,说你和他一见倾心,没有把持住,但他家庭穷困,自觉配不上你,便远走他乡求学,后来,实在耐不住心中思念,便回来偷偷打探,得知你有了孩子,正遭受着村里人的议论,便什么也不顾了,上门求亲。”
“我和你爹询问你,你没有否认,我们便应下了这门亲事,拿出银子,让俞家盖了新房,又给你置办了丰厚的嫁妆,让你风风光光的嫁了过来,没想到……”
尤氏说不下去了,孩子如果不是俞义的,那会是谁的,曦儿当年又经历了什么?
夏曦皱眉,“孩子如果不是俞义的,定然也和他有关系,否则夏家村和魏家村相隔这么远,他怎么知道我有一个孩子的?”
夏文点头,“不错,俞义定然是知道,不过琪儿不是他的孩子也好,这样你们和离的话便会省了很多事。”
夏曦摇头,“恐怕不然,俞义说如果我们不给十万两银子,他便休了我,留下琪儿狠狠折磨。”
“他敢!”
尤氏气的一拍桌子,“当我们夏家是那么好欺负的,哪怕我们豁了全部家产,也不会让他得逞!”
“娘放心吧,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对了,您刚才说给了我丰厚的嫁妆,您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