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这样对张爷。
张爷并没有理会他,眼光落在夏曦身上,发丝凌乱,喘着大气,双手被拷着,手腕已然红肿。
收回目光,张爷抱拳,对着张浑,“兄弟,卖给我个薄面,把人松开,我先带去县衙门口等你们。”
张浑早就看张爷不顺眼了,一个不入流的在街上的混混,凭什么得了县太爷的眼,当下脸一耷拉,“不行,她是重犯,不能交给你。”
张爷深吸一口气,压着心里窜上来的火,“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怎么会……”
张浑手一挥,“少给我来这一套,我说不行,就不行。”
“真的不行?”
张爷语气已经隐隐发怒,偏偏张浑还没有听出来,斗鸡眼一瞪,“我说不行,就是不……”
话没说完,人已经飞了出去,咚的一下落在地上。
另外几名衙役脚动了动,感受到张爷外泄的怒意,便没有迈出去。
张爷把拷着夏曦的链子打开,“人我带走了,到了县衙,我自会给大人交代。”
另外几个衙役自当没看见,直到张爷带着夏曦上了马车,几人才跑去张浑身边,把他扶起来。
张浑这一下摔得不轻,斗鸡眼都变了,几人忍住笑,摇晃他。
“拦、拦住他。”
张浑还不死心的指着马车喊,
没人应他。
……
夏曦坐进马车内,张爷坐去了前面,说柱子,“赶慢一点儿。”
柱子慢慢赶着马车。
走了一段路后,感觉夏曦得气息平稳了,张爷微侧身,询问,“到底是什么回事?”
“俞义的毒计。”
只一句话,张爷便明白了,声音放柔了一些,“别怕,有我。”
夏曦没回应,闭着眼,靠在车壁上。
俞义昨日一计没成,今日又来一计,看来不把她至于死地誓不罢休。
……
马车一路到了县衙门口,夏曦下来,张爷让柱子把马车赶回去,“赶去我家后院,今日你们也别回去了。”
柱子应着声,调转马头回去了张爷家。
张爷领着夏曦进了县衙,县太爷端坐于公堂上,听到动静,抬眼看来,见是两人,十分意外。
“张泽,你这是……”
张爷进了大堂,拱手,“大人,不知夏娘子犯了何罪?”
“有人状告她杀了人。”
“不知是何人告她?”
县太爷挥手,一名妇人上前来,噗通跪在地上,“青天大老爷,您一定要为民妇作主啊!”
张爷眯了眯眼,“这位是……”
“民妇是县城东五里处曹家村人,我家那口子是跑马车的,昨日,这夏娘子雇了我家的马车,谁知,谁知,我那口子竟然被杀了,有人看到是夏曦所为。”
“何人看到?”
一人被抬上来,身穿粗布衣裳,衣裳上打满了补丁,在看到夏曦时,身体剧烈的抖了起来,目光也垂了下去,落在众人眼里就是害怕的,却没人知道他垂下的眼光中都是恨意。
夏曦一眼认出了他是昨日拦截马车之人,嘴角勾了勾。
来人被放在地上,抑制不住的咳嗽了几声,这才哑着声音说,“家中小女昨日生了重病,小的急匆匆的来县里请大夫,没想到半路看到了这个女人杀人,小的跑过去阻止,遭到她的毒打,要不是小的装死躲了过去,恐怕也早就没命了,还请青天大老爷为小的作主,严惩了这狠毒的女人。”
“张泽,你可听清楚了?”
县太爷摆着官威,明显着是信了他们的说辞,让张爷不要再多说了。
张爷上前一步,盯着作证之人,目光幽深,夹着寒光,“你真的看清楚了,就是夏娘子所为?”
作证之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