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请大夫。”
魏钱媳妇转身就要往外跑。
“我已经让人去请了,你去烧点水,给小妹擦一下。”
魏钱媳妇应了声,去了厨房。
村长媳妇心疼的掉眼泪,“莲儿,你告诉娘,是不是张根打你了?”
“不是。”
魏莲飞快的否认,低下头,不敢看娘的眼睛,“我、我是摔的。”
“他们被人劫了!”魏钱解释了一句。
他和村长一样的想法,就是魏莲和张根被人劫了。
“是哪个天杀的?”
村长媳妇恨不得拿把菜刀把那劫道之人杀了。
“大哥,没有遇到劫道的。”
魏莲轻声解释,“是我回来的路上,碰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我想背他回来,背不动,这才过来喊爹。”
魏钱皱眉头,直觉她在说谎,她这身上的伤可不像是摔的。偏魏莲从来没说过谎话,这样的事情也不会骗他,毕竟等人救回来就会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了。
温声,“大夫马上就来了,你先躺下。”
魏莲全身都疼,动一下都疼的厉害,刚才一心想救人,一路跑回来还不显,现在没事了,这才感觉动不了了,但又不想让自己娘和大哥担心,还是咬着牙,慢慢躺在炕上,只这一个动作,便疼的额头上冒了汗。
村长媳妇忙拿被子给她盖,没看到。
魏钱却把她的动作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眼中闪过什么。
魏钱媳妇水烧好,大夫也背着药箱匆匆而来,看魏莲这满身的伤势,抽了一口气,忙放药箱,给她把脉,好一会儿后,放开,欲言又止。
村长媳妇吓得脸色都变了,“大夫,莲儿怎么了?”
大夫看向魏钱。
魏钱的心沉下去,掀开门帘,“大夫,有什么话咱们那边说。”
大夫背起药箱,跟他去了厢房,这里以前是魏莲没出嫁时住的地方。
“大夫,您说吧。”
“病人大多数是皮外伤,五脏六腑有轻微的伤害,但问题不大,只要好好养着,过一段时日就没事了。”
大夫给人看病多年,一眼便看出魏莲这是被人打了,但打的如此重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妹妹这伤是……”
“被人打的。”
魏钱手握起来。
大夫不便多说,道,“我给她开几幅药,你们熬了让她吃下去。切记,要好好养着,否则很容易落下病根,与她身体无益。”
“多谢大夫。”
大夫摆手,开了药方,魏钱跟他去拿药。
魏钱媳妇烧好了水,想要给魏莲清洗,魏莲说什么也不愿意,说自己累了,想休息一会儿。魏钱媳妇只好光给她擦了脸,让她好好躺着。
蹬蹬蹬!
脚步声进院,魏财媳妇的大嗓门也跟着响起,“娘,我听说小姑被人劫了,人怎么样,没受伤吧?”
话落,咣当一声推开屋门,大步走进屋内。
村长媳妇的头一下炸疼起来。
这个老二媳妇,就是个大喇叭,她知道了,等于村里的人都知道了,可阻拦已经来不及。
魏财媳妇已经走进了屋内,看魏莲披头散发的躺在炕上,惊呼,“这是挨揍了?”
“你闭嘴!”
魏财媳妇不满,“我有没说错,她这就是挨揍了,你看……”
“走、走、走!”
村长媳妇往外推她,“回你自己家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魏才媳妇不干了,“娘,你这是做什么,我也没说别的啊,再说了,凭什么大嫂能在这,我就不能?”
“你再不走,等你爹回来,我给他说,盖作坊的事不让你娘家人插手了。”
知道要盖新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