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便人打断,静侯从位列里出来,“这京中的人谁不知道,战王妃十分会做生意,别的不说,单说今年三到五月份,您那西瓜生意,便赚了不止二三十万两。”
“确实赚了这么多。”夏曦也不否认,在看到静侯脸上浮现得逞的表情时,她接着说道,“但我们是四个人的生意,我只是从中间牵个线,挣了一小点,到手连二万两银子也没有。”
静侯脸上得意的神色退下去。
夏曦又补充了一句,“如果静侯不相信,可以去调查,看看我们是不是四人的生意,看看我是不是既没出钱也没出力。”
静侯咬牙,“就算没有这西瓜的生意,你在平阳县的酒楼也不少挣吧。”
夏曦挑眉,“看来静侯是把我调查的清清楚楚,连我在平阳县开了酒楼知道了。”
静侯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她那酒楼开业,风澈喊了京中一半的官员过去贺喜,他能不知道吗?
没等他说话,夏曦又道,“你说的不错,我那酒楼生意确实不错,但平阳县只是个小地方,在京城里能卖十两银子一份的菜,在那里顶多也就卖二两,在除去人工费,我基本上赚不了什么。”
“这么说,战王妃是不想捐银子了?”
“捐,必须得捐。”夏曦话声铿锵有力,“不说风澈是我男人,就为了那百万将士,我也必须得捐。”
“你捐多少?”
静侯逼问。
“八十万两。”
她这话落,金銮殿上一片抽气声,文武百官齐刷刷的看着她,就连安尚书都替她捏了一把汗,她刚才还说府里没银子,这一下子捐出八十万两,这不是自打嘴巴?
“大家都知道,元伯侯的徐公子欺负了我儿子,当着皇上的面赔了我三十万两银子,平伯侯的也赔了三十万两,加起来就是六十万两了,剩下的二十万两……”
说到这里,看向皇上。
皇上被她看的黑脸,“战王妃,有话就说。”
夏曦行礼,“臣妇讨皇上一个旨意。”
“什么旨意?”
“臣妇想要把皇上御赐的那些东西卖了,凑二十万两。”
她这话落,大殿上又是一片抽气声,皇上的赏赐那是至高的荣光,夏曦竟然要给卖了,这、这、这是要打皇上的脸?